的弟弟,关衡山。

关衡山更加古板,有着十足的大男子主义,再加上脾气很暴躁,在管教关岳这方面,他出了一大半的力。关岳少年时,没少被这个叔叔训诫,曾经被脱光了上衣,拉到亭子里跪着用柳条抽背。

但每一次被训诫后,关岳总是心服口服。

无他,因为关衡山总是对的。他似乎从未犯过错,从年少时刻苦学习,到进入社会小有成就,再到娶妻生子,无论大事小事,都做的滴水不漏,干干净净。

唯独在关岳这里,关衡山栽了个跟头。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31岁的时候,看到自己心疼且看好的侄子带着个男人回家,然后扬言这辈子非他不可,只要他一人。

关衡山当时就懵了,然后是强烈的反对。

当时关衡山几乎是把所有方法都试了,最后还是没有分开两人,倒是被关岳气的不轻,索性拿着鞭子又把关岳抽了一遍,然后气哄哄地走了。

然而这四年下来,关岳的父母已经逐渐接受了吴寺,而关衡山依旧没有丝毫改变,他是打心底里看不起吴寺,看不出这个小镇出身浑身带着脾气该溜子的吴寺。

去年那次吃饭时,关衡山在餐桌上把吴寺数落的下不来台,细数这些年吴寺做的事情。

吴寺这么轴的人,居然也说不过关衡山,最后红着眼睛,委屈地离席。

而今年回来,势必又要一起吃饭。

吴寺想到关衡山那暴戾严苛的样子就觉得害怕:“小叔说多久吃饭?”

关岳:“明晚,你准备准备,如果不舒服我带你走。”

吴寺:“嗯,放心,这一年我啥都没做,不会被小叔抓住小辫子的。”

次日清晨,吴寺被手心的硬物给顶醒。他睡觉的时候有摸关岳鸡巴的习惯,每天睡着时握着那根东西睡觉,每天起床时也握住那根东西醒来。

他隔着裤子摸了摸:“好硬啊。”

关岳粗喘着气,慢慢打起精神:“起床。”

吴寺却抓住他的肉根:“这么精神,要不来一发。”

关岳摇头:“得起床,已经六点了。”最近关岳因为性瘾的事情而作息有些混乱,平时都是10点睡5点起,现在晚上有时硬的睡不着,早上起来的时间也微微向后延了。

“才6点~再摸会儿,反正昨天下了雨今天别出去跑步了吧。”吴寺当然知道自己爱人有强身健体的习惯,没什么毛发的长腿勾住了关岳的毛腿,暧昧地摩挲着,凑上去亲关岳,“要不就在床上运动运动,都一样的。”

关岳还想拒绝,而吴寺已经将脑袋缩进了被子里,在关岳看不见的地方含住了他的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