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岳将目光收回来，专心开车，背打的挺直：“主任，没什么。”

沈烈语调平静，听不出情绪：“想清楚，下次你主动开口，或许我不会这么轻易地回答你了。”

关岳本就不是一个扭捏的人，他握紧方向盘：“主任，您和您的爱人……平时谁在上面？”

关岳最后还是问出了和关衡山同样的疑惑，不愧是俩叔侄。

沈烈听了之后低沉的声音都放缓了许多：“原来是这个问题，过去也有不少人来问过我。在你看来，你认为谁会在上面？”

关岳说了个折中的回答：“实在是看不出来，从外形和性格来看，你们都像是纯纯的TOP，如果非要回答的话，我觉得应该是彼此相互在上面吧？”

沈烈沉吟片刻：“看来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你对我产生了不少的自信。”

关岳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紧接着沈烈说道：“你就没想过或许我是下面那方吗？”

关岳脑袋嗡的一声。

这段22-41-47时间和沈烈的相处，让关岳觉得对方是高高在上不可触碰的神祇，而今天早晨万雄刚的出现让沈烈袒露自身性向时，关岳觉得那神祇似乎触手可及，但此时此刻沈烈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关岳又有一种神祇坠入凡尘的即时感。

他联想到万雄刚那高壮强大的身躯，那如同毛熊似的一身肌肉，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和雄健又有力的腰身。

不，他无法想象沈烈被万雄刚压在身下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