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沈裕这喝法叫她看着?便舌尖泛苦。
她先备好了漱口的茶,再去收拾床榻,一挪枕头,不由得愣在了那?里。
枕下不知何时压了把匕首,没有鞘,薄如蝉翼的刃映着?寒光,吹毛断发。
哪怕是容锦这种?不懂行的人,也能看出来这应当是把极锋利的匕首。
她定了定神,回头看沈裕。
沈裕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她噤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半侧脸隐在暗处,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在晃动不止的烛火下透着?几分妖异,看起来仿佛比这柄利刃还要危险几分。
但这危险并不是冲她而来。
容锦逐渐冷静下来,忽而生出个揣测,连带着?这几日疑惑的事情都说得通了。
她没声张,也没多问只字片语,只是知道今夜怕是会有变故,入夜后躺了许久都没半点困意?。
容锦虽未曾露怯,可心?中终归没底。
正当她有些焦虑之时,不自觉攥紧锦被的手,却忽而被身旁的人勾了下。
覆着?薄茧的指尖在她手心?划过,容锦忍着?痒,凝神辨别,才发现?沈裕竟是问了她一句“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