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翻了一页,疑惑道?:“公子有何吩咐?”
沈裕还是头?回到她这里来,视线扫过房中的陈设,落在她脖颈上:“你的伤如何?”
“还好,”容锦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青漪姐说没什么大的妨碍,修养月余,也就好了。”
可沈裕依旧没离开。
容锦怔了片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与沈裕沉沉的目光对视片刻,合上棋谱,轻声道?:“我背上的伤还未好,不能?躺……”
因而只?能?换了姿势。
只?是她本?就没什么力?气,如此一来便如钝刀子磨肉,于两人而言都分外折磨。
沈裕也说不出什么不好的,只?能?哄着?、慢慢催着?。
黑发如瀑散在身后,额上有细汗渗出,打湿了眼睫。
容锦垂着?眼看?他,朦朦胧胧。
沈裕见她这般情态,扶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鬼使神差地问了句:“容锦,我是谁?”
容锦被这句给问懵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一时没说上话。
沈裕沉默片刻,不依不饶道?:“知道?我的字吗?”
容锦咬着?指节,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