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圈了一笔,又道:“请皇后多加小心。”
公孙玘在旁的事情上兴许懒散,但在周皇后的事情上,却是十分上心,当即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萧平衍倒真?是一副痛改前非的架势,颇有登基那会儿勤政爱民的样子?。
就连最严苛的崔御史,都没挑出什么错。
仿佛一切都在好转。
因?着?转变是从小皇子?诞生?开始,渐渐的,竟开始有传言,说这位小皇子?是本朝的“福星”。
容锦在绣坊帮忙时听人提过。晚间聊起闲话,随口提了一句,疑惑道:“这背后,应当是有人推波助澜?”
可?就算中宫皇后未曾诞下嫡子?,以郦妃的出身?,无论恩宠如何,她的孩子?都不可?能?继承大统。
除非萧平衍当真?失心疯了。
因?才沐浴过,半干的长发拢在一侧,洇湿了雪白?的中衣,逐渐透出海棠红的心衣。
沈裕眸色愈深,将人置于膝上,慢条斯理?地解着?系带:“他若能?这般十几二十年,长久下去,倒未必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