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由?得皱眉。
容锦还记得,他身上的温度比常人要低些,夏日?触感如凉玉一般,也不知怎么就忽得开始畏热,这时节却偏偏是这样的穿着。
沈裕倚栏而立,姿态懒散,他漫不经心地看商陆练剑,偶尔出声指点一句。
看样子,商陆剑术像是从他这里?学的。
这也说得通,毕竟沈裕自幼就拜在肖氏门下习武,曾是名?震一时的少将军。在漠北出事之前,他兴许每日?都会如商陆这般,早早地起身练剑。
容锦抿着唇,将原本的疑问咽回腹中,在窗边坐定了,继续昨日?未完的绣样。
这绣样昨日?她修修改改许久,始终不如意,隔了一夜再看,沉默片刻后将那张纸揉成一团,另铺了张新纸。
才勾画了几笔,又?觉着落于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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