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褚家住的时日够久了,伤已经养好,再留下?去就有些不妥了。
至于行李,容锦并没什么可带的。
最初那?身?破烂不堪的衣裳早就丢弃,如今身?上?穿的还是褚婆婆给的,看来看去,也就只有那?对珍珠坠子是她的。
莹润的珠子映着烛火幽微的光,泛着浅浅的烟紫色泽,如梦似幻。
容锦出了会儿神,将它?贴身?收起?来。
第二日,容锦如往常一般用过早饭,在陪着褚婆婆闲谈时,取出了备好的银钱。
褚婆婆捻着豆子的手顿在那?里,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半是无奈半是惋惜地叹了口气:“你这?丫头,叫我?说你什么好……”
有些事情,原是心?照不宣。
若容锦愿意顺其自然,在褚家留下?来,再过些时日更熟悉些,兴许就能慢慢撮合两人?了。
褚婆婆信佛,讲眼缘,从一开始就对容锦颇有好感,也乐于有她这?么个媳妇。
可偏偏容锦对此无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仅要走,甚至才醒没多久时就开始琢磨着做绣活赚钱,像是生怕欠了旁人?的“债”。
褚婆婆不肯收她的银子,只说道:“婆婆不缺这?点,你自己好好收着,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