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心而论,容锦并不想掺和这事。
她正想寻个什么借口推辞, 却?听房中传来一阵压抑着的咳嗽, 随后是沈裕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何人在外?”
容锦还没来得及开口,商陆就已经抢先一步将她给卖了?, 轻快道:“是容姐姐。”
说完,又?扯了?扯她的衣袖。
房中一阵沉默,但到这时?候也没再走的道理,容锦稍一犹豫,推门?而入。
书房之中安神香的味道浓得过?分,其?中还掺杂着几分苦涩的药味,容锦也不由得咳了?声。
沈裕无声无息地坐在案后,一旁摆着碗不知多久没动,已经冷下来的汤药,闻声,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似是不想吓着她,扯了?扯嘴角,试图将神色放柔和些。
可这笑意并不入眼,便显得有些生硬。
容锦探了?探茶壶,也是凉的,无声地叹了?口气:“便是再怎么样,也不能苛待自己的身体啊。”
她将温热的手炉递过?去,沈裕并没接,只是顺势拢了?她的手。
容锦是从外边回来的,可沈裕的手比她还凉上?三分,清瘦得骨节分明,甚至隐隐有些膈。
容锦没挣扎,也没再出声,只静静地陪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沈裕终于开口道:“商陆同你?提了?吗?”
声音极轻、极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