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想找那位陆仁也罢,都随你的便。”
江絮微微一怔,犹豫道?“可我原来是西齐的人,你不疑心我?”
赵达瞥了她一眼,嗤笑道?“我从未疑心过?你,以你的脑子里的那些心思,就?是牺牲自己,亦不会出卖我。”
江絮闻言,对他的信任莫名欢喜,斟酌道?“燕郡王早已知道?我是女?子,我去他麾下,恐引他不喜。”
“莫要小巧了二郎,即便是三头六臂之人,他都能坦然处之,更何况亦女?子而。”赵达解释道?,若不是深知二郎脾性,他亦不会如此?建议“你在河州助林敬买马一事,他早已知晓,他信中对你赞不绝口,若是你愿意?投奔他麾下,他只会欣喜,岂会有?其?他心思。”
纵是赵达这么说,江絮仍旧有?些疑虑,她的身份,总归不太好,除却?女?子身份,她还曾是西齐之人,参加过?高峰之战,又被王通捏造了起死回生的谣言,纵是燕郡王对她不疑,难保燕郡王旗下之人对她不满。
赵达见她不言语,已看穿她的顾虑,道?“你若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不若与我回河东郡,至少世子府后院,不需要你面对这些。”
江絮知道?他在激自己,她是胆怯的,却?又不经激,她做事向来问心无愧,若是连面对他人质疑的勇气都没有?,又如何能孤身继续走下去,想清楚了,不在迟疑,笑道?“多谢世子好意?,恐还是高峰适合我,我定?不负世子的期望。”
赵达未接话,河风吹拂,岸边的水草随风摇摆,月光印在河面上,摇摆的水草时不时触碰上去,赵达眼角余光扫过?,谁说月亮与水草距离太远呢?明明就?很近!不是吗?
既然几次三番都割舍不掉,他亦不愿再做挣扎,他想要的,迟早会得到,他从来都是一个耐心足够的人,而对江絮,他只会更加有?耐心,他会舍命救她,愿意?给她自由的天地,但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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