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点了柴火吓人,气的她牙痒痒,便要带人去抓那恶作剧的人。
就听人来报,说是船上?的郑爷来了,要提货,正在前门候着呢,许婆一听,顾不得去抓贼人,只嘱咐院内把守的四个汉子,从西角门出去看看,到底是谁在恶作剧,逮到了往死里打,她则带着另外三人去了前门。
前门处,郑升带了五六个人正候着,见那许婆来,笑?道“许婆,这一早扰你睡觉了,不过我这边事忙完了,想着趁着早把货接上?船,就赶路南下。”
昨儿的事这许婆是越想越气,巴不得这郑升别来做这买卖了,多?养几日就多?养几日,这会见他就心里就有些不得劲,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如今人家巴巴的来了,她哪里好再说什么,这可?是杀了周八的人,得罪了他,谁知?道这人会怎么报复,算了,就吃一次亏,日后不卖给他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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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郑爷这么大诚意,老婆子哪里敢介意,我就让人将货带出来,给你送过去。”
两?人正说着,忽然?听到有人一声喊“走水了!”
郑升脸色一变,道“这可?不得了,走水了可?是大事,我看这方向?,怎么像是在许婆你家院?”
那许婆一看,又是西南角再冒烟,才经历了一次,气道“郑爷莫急,不过是些赖皮在恶作剧,老婆子方才已经上?过一次当了。”
郑升一听道“还有这事,这等?恶作剧贼人,太过可?恶,我今日亦带了些人,许婆,若有需要,可?与我直说,必帮你打杀了这些赖皮货!”
许婆听他这不过客套话,况且深宅内院的,她可?不敢让这姓郑的带人进去,便道“郑爷好意,老婆子心领了,不过已经让人去看了,想来不妨事。”
她说着,便又要唤人去后院点人,听那郑升忽然?道“说起这走水一事,不知?许婆河州当年有名的火马案,说起来,倒与今日有些相像。”
那许婆不解其意,摇了摇头,听郑升道“说的是河州有一大户,姓周,他家在河州有钱有权,可?前年夏天,不知?怎么回事,一到夜间,就听有人喊到,走水拉,走水拉!”
他说着顿了下,看了眼许婆,见她满脸疑惑,又道“这周家家大业大的,哪里经得起火烧不是,听这话只吓得领着人去灭火,奇怪的是,等?人去了,只看到一处地方再冒烟,并无其他人。”
“这周家大怒,见天的派人看着,可?更怪的事来了,每每只能听到有人喊走水拉,却从未见过人跑出来,吓得那周家惊慌不已,只道是闹鬼了。”
“那周太爷信佛,便请了河州有名的大乘寺主持去做法?,结果你猜怎么着?”
要搁往日,许婆定不耻这装神弄鬼之事,她自来胆子大,不然?也不能做这生意不是,只今日偏巧就遇到相似的事,听他这么一说,倒是起了心思,道“如何?”
“那主持亦是得道高人,去那周家看过,便已经知?晓情况,原是那周家做的是马匹生意,常年卖马贩马,还时常虐待马驹,那被打死的马,上?天找马仙告了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