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原没什么,只是对着赵华,倒有几分调戏的意?思,听得江絮想笑又不敢笑,怪道这美人寨主?如此殷勤,亲自斟酒,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赵华矣,说?起来,林敬与赵华这两人,还真是吃香,到哪都能惹出桃花债,她看向赵华,他面色铁青的坐下来。
酒过三巡,正值酒酣微醉之时,门外忽有人来报信,江絮慢悠悠放下酒盏,一抬头,便见陈维生跟蛇似的盯着他们,或者只是她,她别过眼,见石寨主?笑道“这可真是巧了,七爷不知怎么回事,白?日里刚送了封信,这会子又打?发人送信来。”
她说?着就有人领着一青衣小厮进来,那装扮,确是周府下人的模样,他方一入内,大惊失色,指着林敬道“姑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话音落,石瑶哎呀一声,道“林先生原是周府的姑爷,不知是哪位娘子的夫婿,真是失敬失敬。”
那小厮说?话道“石寨主?千万当心,这人是骗子,哄了我们周家的马,成婚日就跑了,没想到是躲在这里,这下正好,七爷正到处派人找他呢!”
江絮好笑的看着这一出戏,倒也不慌,一日之内,从河州到峡谷,这距离,必是不可能之事,石瑶如此安排,多半想以此威胁,探探林敬的底线。
林敬从一开始便不曾开口,待这小厮说?完,方笑道“寨主?这戏演的不错,只可惜,找错了人,林某只担了个逃婚的罪,这诓马的事,可与我无关。”
石瑶一笑,对低下站着的小厮道“演成这样,怪道林先生能一眼看穿,下去吧,莫要在此丢人现?眼。”又对林敬道“林先生方才虽是演戏,但?若要周家知晓,不过两日来回。”
“妾身虽十分欣赏先生,只是,先生亦知道,如今这河州一带,周家不是我能得罪的起,七爷既是有令,妾身不过弱女子,岂敢违背,还望先生体谅妾身的难处!”
她话落,赵华倏忽起身,持剑往林敬身侧靠去,石瑶亦不慌,道“我知赵郎君武艺高强,可郎君亦该明白?,双拳难敌四?手,况这里还有两位需要郎君照顾之人,还望郎君三思。”
闻她之言,王睿与陈维生两人亦站了起来,江絮暗中观察,这屋内除了他们两,亦有几位寨主?高层,若只有这几人,倒还好办,只是这窗外不知道她安排了多少人,早知是场鸿门宴,江絮眸色一沉,望了眼林敬,见他不紧不慢站起来,道“寨主?难处,林某理解,不知可否入内一谈。”
如今他们是瓮中之鳖,石瑶不惧,况她正等着,领着人入内,赵华想跟上,被王睿与陈维生两人拦住,三人眼见要打?起来,江絮出生道“赵侍卫,先生与寨主?有要事相谈,莫要多生事端。”
赵华瞥了她一眼,好半天,抱剑站在一侧,只盯着林敬离开的方向,并?不言语。
陈维生笑道“这位小郎君倒是比那位懂事些,既无事,不如再?喝一杯。”他说?着,拿了壶酒坐过来,作势要斟给她。
江絮摆手道“谢过三当家好意?,只方才已饮了太多,亦是微醺,不可再?喝。”
“既如此,厨下正熬着解酒汤,小郎君若不介意?,可随我一道去端上一碗。”陈维生说?着,不等江絮回话,拉着她往外走,留下王睿一脸愣怔,不知这陈维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旁人见是三当家领着,也不敢拦,由着两人离去,待走到无人处,江絮试图挣扎开,但?陈维生那只手跟焊上了似的,动?也不动?,她无法,道“陈维生,你做什么?放开我?”
陈维生阴阳怪气道“原来絮絮还记得我,我还当你早把我忘了。”
江絮没好气道“我还未入古稀,不至于?记不住人,况且,你故意?在石寨主?面前提醒,不就是想让我注意?到你。”
陈维生反手将江絮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