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下令的人才是祸首,不过不管如何说,他想?要自己的命,死了对她来说更安全,她正想?着,背上猛地刺疼,她差点喊出声?,生理盐水都疼出来了,憋住气,看向赵达,他神色淡淡,好似不像故意的,江絮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忍下来。
马车是影卫新换的,她伤在后背,江怀虽是兄长,但到底男女有别,不好与她上药,以江絮的心思,待入了淇县,在寻妇人与她上药便是,不急这一时,但赵达很显然没能领会到她的心思,上了马车,就拿了药来替她敷,江絮开始还?有些扭捏,后来想?想?两人以往睡在一起,换个?药倒不是什么大事,就随他去了,不过他这个?手还?真?不适合伺候人,一会轻一会重,她还?不能多说。
待入了淇县,她一人住在客房里,才放松下来,背上的药许是起了些作用?,让她有些昏昏欲睡,正打?盹,江怀煎好药,推门进来,她猛地惊醒,味着那股药味,忍住捏鼻子的冲动,道“阿兄,我觉得我不需要喝药。”
江怀与她一起长大,岂会不知她怕喝药,道“医官说这药是防你夜间?发?热,必是要喝的。”见她苦着脸,好笑道“都已经是当过少监的人了,怎么还?那么怕喝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嘴上这么说着,手里拿出纸包的蜜饯,哄她道“我买了蜜饯,待你喝了药,吃一个?甜甜嘴。”
江絮看他哄小孩的语气,有些不好意思,到底是年龄不小了,忍着苦端过来,一口饮尽,苦的她眉头紧皱,忙灌了几口茶水,吃了蜜饯,才缓过来。
江怀将碗收了回?来,状若随意”道““絮絮,你与世?子之间?,究竟是如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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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絮后背依旧疼的紧, 她吃光了蜜饯,毫无形象的趴在床上,听这话, 微微侧头, 看?向江怀道?“阿兄为何会如此问?我与世子之间的事, 早在高峰县就已经?了断。”
江怀思及赵达近日的行为, 道?“絮絮, 你如今有主见, 想如何做, 阿兄自然支持你, 只是此事,恐不是你一人说了算, 若是世子那边坚持不放, ”
江絮摇头, 轻笑一声道?“阿兄,若我还是肃州的絮娘, 他或许会强留我在府中,但如今,他纵是对我有些兴趣, 亦会对我有所防范, 况我已几次三番拒绝他的要求, 以世子的骄傲, 多半不会再有留下我的意思,你莫要担心。”
江怀盯着她看?了眼, 见她言语间?毫不在意, 叹道“那你呢?你对世子当真无感情?他毕竟曾经是你的夫婿,如今又千里?迢迢赶来救你, 若你对他有意,阿兄自会帮你。”他说着,顿了下?又道“昔日你入世子府时,曾说待我高中?,能成为你的依靠,如今若是你愿意,我尚能帮衬你些。”
这倒非虚言,如今他在府中?到还得重用,况世子如今并?未娶妻,府中?只有一位元姨娘,若絮絮真想入府,以她容貌聪慧,加之他的协助,在府中?必有一席之地,且以晋王的野心,日后世子的位置恐不止于此,纵是他日世子真得了那位置,絮絮倒不是全无底牌。
江絮不知江怀想的那么多,只感动他还记得那句戏言,解释道?“世子与我是恩人,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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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入府乃是迫不得已,如今她可以有其他的,必不会愿意被困在一方院中?,每日只能枯等着赵达归来,见他府中?娇妻美?妾,享尽齐人之福,这样的日子,不是她想过的,她感激赵达能来救她,甚至于若说毫无意动,到有些虚假,但那太微弱了,不足以让她放弃什么。
听她如此决绝,江怀到不再多问,他知絮絮早已不是躲在他身后的小娘子,她既已想清楚,他亦不会多加干涉,只要她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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