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静静的跪在那,一动不动。
几日下来?皆是如此,赵沁虽有些脾气,但她知道跟这些死人似的宫女内侍发火,根本无?济于事。
她被困死在这座让人惶恐的宫殿中,窗外天色已经渐渐暗沉,不知道坐了多?久,门忽然开了,刘赞的声音传来?,他语气淡淡的“娘娘呢?为何不点灯?”
有内侍回话道“回陛下,娘娘不许点灯。”
刘赞没?理他,径直走了进来?,嘱咐人将殿中的烛火点上,厅中顿时?亮起来?。
赵沁透过烛光看他,一举一动皆苍劲有力,哪里还?有当初在河东府时?的病弱之?样,是自?己蠢才被他骗成这样,她没?好气道“刘赞,你如今已经达成愿望了,留我亦无?用,若你心中对我还?有一丝愧疚,就派人送我回河东府。”
刘赞屏退众人,走过来?,轻声道“沁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日你二兄带人攻打宾州了,不日你就能回河东府了。”
赵沁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二兄打过来?,与他并?非是好事,他好像个没?事人似的,她道“你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我只要回河东府,大郎还?在等我。”
她深知管不了这些人,没?人会听她的意见,她这会子只想跟大郎安安静静的生活下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刘赞凑过来?,道“别?急,就快了,不出一年,不是我死,便是你父兄亡,不论哪种情况,你都?能回去看大郎。”
赵沁越发觉得他像个疯子一样,生死好似他根本不在意一般,亦不懂他怎么就这么执着自?己,逃跑还?不晚把她带上。
若是他想拿她威胁父兄,可就是痴心妄想了,她在父兄眼?里,她如何有此分量,她道“你为何要强留我在此?你在河东多?年,难道不清楚我在父兄心目中的地位,若要以?我威胁他们,根本就是痴心妄想,还?是说你想留我在此,折磨我?”
刘赞忽然失笑,一把揽过她,他力气大,赵沁挣扎不开,只好随他去,他靠过来?,贴着她的面道“沁娘,你怎么会如此想,我只是想让你陪着我罢了,不过一年而已,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嗯?”
他示弱的声音,与他在河东府时?无?异,当初赵沁就是被他这幅样子迷惑了。
那时?她与程瞻硬被父亲拆散,心灰意冷之?际,嫁给了刘赞,见在父亲鼻息下苟且偷生,又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方起了恻隐之?心。
如今想来?,怕是连当初怀上大郎一事,亦是他算计而来?,可笑自?己还?同情他,没?想到?一切都?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她冷着脸道“你如今还?要哄我?我跟你说了我没?有利用价值,你听不懂嘛?”
刘赞吻了吻她的发顶,道“沁娘,你扪心自?问,我利用过你吗?”
“我不否认,我假装病重骗取你的同情,可除了此事,我何曾利用过你?你父兄脾性,我岂会不知,他们不会因为你而放过我,你信我,我从未想过利用你做什么,我只是单纯的爱慕你。”
赵沁心一颤,对刘赞说的话,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原以?为,刘赞对她好,不过是希望依靠着她在关中多?活些时?日,但看他如今行事,他想自?保,哪里还?需要她。
不过她亦不敢信他的真心,但现在好似又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解释刘赞的行为。
刘赞轻轻拥过她,道“沁娘,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在这里好好陪我就好,不论我与你父兄是何结果,都?不会牵扯到?你。”
赵沁对这份感情是有些害怕的,她沉默好一会,道“你知道我。。。唔。。”
她话未落,忽然被人倾身咬住唇畔,她一怔,她与刘赞做夫妻那么久,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