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了。
如果誓言约束不了,那就用别的手段,必然放毒。
这人进来之前不就有这个动作吗?
严风折不知道女人手里是怎样恐怖的毒药,但不管是什么,他都不想吃下去。
严风折眼眸深处风暴形成,几欲择人而噬。
可他现在这副阴郁恐怖的样子很符合现在他的境况,所以封语竟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您这是不相信我吗?”
封语笑得无耻,“对啊。”
严风折许久没见过这么实诚的人了,难得被噎了一下。
见封语离得越来越近,那颜色和气味都极其古怪的丹药就要进嘴,严风折眼皮子抽了抽,再抬眸看向封语的时候,眼神里带着祈求和脆弱,看起来万分令人怜惜。
“我会听话的,求您。”
封语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这小子色/诱我啊!”
“那……”应昭试探性的开口说了一个字。
封语信誓旦旦,“我是那种容易被色/诱的人吗?”
说话的同时,封语松开手,将手中的丹药收回空间,然后在严风折松口气、应昭无声叹气的同时,拿出了另一颗。
“……”
在严风折堪称控诉的眼神下,封语温柔一笑,像个老巫婆,“乖,这颗好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