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明,明明根本不是自己的错,却这样说自己,委屈的情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眼泪啪嗒啪嗒的,都把马儿的鬃毛打湿了。

“混蛋!我才……呜呜……我才不是……呜……”白黎像是忘记了自己正躺在马背上一样,不停晃动着自己的肩膀,试图逃开男人的钳制,双手也不停推着男人不断靠近他的身体。

“对,我是混蛋,我就是个混蛋,想要你想的要疯了,我想把你锁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就用上好的布料,为你裁出一身漂亮的裙子,小黎皮肤那么白,一定很适合红色吧,到时候就在宫殿里,每天等着我回去,射大你的肚子,只能颤抖着身体在床上爬,只能喊我一个人的名字……”赫尔森丝毫不在意小孩儿的抗拒,他慢慢靠近,压迫感极强,亲吻着小孩儿软软的脸颊。

白黎被男人这样的话吓住了,他根本不敢动弹,又感觉到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又让他不适的撇了撇头。

赫尔森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让他撕心裂肺的那种疼,好像是从灵魂深处传来,让他根本难以忽略的疼痛,他看着白黎害怕,恐惧,对他退避三舍的模样,又觉得心里扭曲极了,“哦,对了,你那个所谓的新妈妈,是个男的吧,还有你那两个哥哥,昨晚上,他们三个,没少一起干你吧。”

白黎震惊的扭头看向微笑着的赫尔森,震惊之余,他总觉得对方的笑里带着些,让他,有些难受的感觉,好像很久之前,也有人这样过。

“怎么,我猜对了?”赫尔森越说,心里疼的越厉害,他直起身子,一下子就将小孩儿的裤子也撕开了,而他只是简单松开了自己的腰带,将自己那根憋了许久的肉棒给掏了出来。

白黎看着赫尔森冷凝的脸,竟连抗拒都忘记了,“我……我是不是,忘记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