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产品活动陆续上线, 前面营销活动势头好, 第一波飞快全线售罄。正赶上年底, 公司便办了场大的庆功宴。
说庆功宴不如说是流水席, 其实也就是在休息区摆了各类餐品小食饮料。白总过来简单讲了两句, 切了个蛋糕, 拿两块走了。再往下是 Vivian讲话,毕竟也是她之前在带的项目, 总要说些场面话。她说完话筒想传给梁璋, 眼神示意, 梁璋后退了两步, 让她还是递给徐培因。
徐培因今天穿的也光鲜, 灰色西服领上别了一枚蓝色的皮质蜻蜓胸针, 接过话筒的时候对梁璋笑了一下。梁璋当然不会觉得这是感激的笑, 培因哥八成是笑他识趣。
“感谢白总的赏识, 让我非常幸运在这个收获的时刻加入团队。前有 Vivian姐铺路打牢了基础, 后面我加入进来梁璋也是给了很大的帮助, 这次能获得这样优秀的成绩实在离不开团队所有的成员……”
梁璋靠边上站发了会呆, 徐培因的声音同时从身边和身后的音响传来, 每个字都吐得分明, 例行公事、礼貌得体。
同样被这个人的声音包裹的, 在家庭影院的时刻, 那时的徐培因要更脆弱一些, 被情欲吞噬了、毫无防备的姿态, 对比眼前挺直的脊背, 保持了一条清晰的、难以逾越的界线。
为什么要这样勾引他, 注意力好难集中, 工作效率都要下降了。
“……再次感谢大家的努力, 让我们为过去的成就干杯, 为未来的成果干杯。”
徐培因讲完了, 扭头要把话筒递给他, 他马上鼓掌, 只靠过去在话筒边说了句: “徐总说的好, 行了, 开吃吧各位! ”
话筒关掉, 周围员工们很快热闹起来, 徐培因朝他勾了勾手。
梁璋低头凑过去, 培因哥在他耳边说: “又给你唱到红脸。”
“下次我做坏人, 行吗? ”梁璋保证。
徐培因不回他, 扭过头去, 转身走了。
他不和梁璋讲话, 自然有很多人和梁璋聊。老领导V姐这时过来, 对他刚才不接话筒一阵揶揄: “怎么回事小梁? 这时候低调起来了, 平时不是很爱出风头吗?看来和徐总处的不错啊。”
“V姐……”梁璋拖长了音调, “我一直很谦虚啊, 培因哥也很好, 从他身上没少学到东西。共同努力干活呗, 都是给公司当牛做马, 还争什么。”
Vivian捂着嘴笑起来:“你还挺满意副总监的? 亏我还帮你争取来着, 之前怎么没见你这么随遇而安。”
你也没争取到啊。梁璋眨眨眼, 举起饮料: “姐, 你不也说我年轻, 路还长,我耐心等待机会。但你也别换了办公室就把我忘了, 我可还在这儿坚守阵地呢。”
“好吧好吧, 姐怎么会忘了你? ”Vivian拍拍他的后背,“徐总监有他的一套, 你V姐也有一套, 不差他。”
他们又寒暄几句最近的工作计划, 便分开各自觅食了。
梁璋下午吃了个三明治, 不是很饿, 就瞎溜达着吃点炸薯条, 漫无目的地在人群中游荡, 偶尔应付几句同事的闲篇儿, 心不在焉, 只想早点下班算了。一会儿看到徐培因的背影, 就过去多看两眼。
他正在拿寿司船上的寿司, 塌下一点腰, 修身西服勾勒出的线条与视频中的一切的不谋而合。外套让弯腰抻着短了一截, 露出整齐扎进裤子的白衬衣。梁璋目光稍稍停留在腰侧与臀部的线条上, 布料贴着轮廓收紧一点, 又柔软圆润地延展开,很快再次被外套遮掩住一半。
端庄的 sao货, 他身边明明有许多同事, 但谁也不敢贸然伸手采花。梁璋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