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遥控器关掉了电视,他大概明白是谁的原因,不过原因已经进去了。
茶几上那枚擦干净的小鱼胸针又冷掉了,梁璋重新把它捏在手里,指腹一下一下按着,冷而尖锐地提醒他。他所处的位置,本来就与“老公”不一样。梁璋是一不小心走进死胡同了,他又在揣摩徐总上浪费时间,他们的关系是单纯的肉体交汇,既然没爱上王子,灰姑娘跳嗨了该回家就回家好了。
徐培因让他走可能就是委婉的给他降温,告诉他:他们之间无关情感、无关责任,只要适当的尊重就好。炮友就是炮友,哥不说,他也别问,哥让来就来,让走就走。何况培因哥已经给了他无比美妙的体验,他们是彼此的消遣,切勿上头。
隔天梁璋六点爬起来,徒步团七点半集合,大巴把他们运到郊外山峪。他是夜里看群有人说突然不舒服去不了,想着自己明天也没啥事,不如出去溜达溜达。
这是个有宠的徒步团,一般都是主人带着狗一起玩。没狗的也能跟着走,领队会从宠物基地借几条等领养的狗,让人做临时家长,不至于成为没狗的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