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关系……我们从不开口那个言语,那一句‘我爱你’永远像少了勇气,别人都说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没有人相信只有关心……我们从不开口那个言语,那一些是非题总让人伤透脑筋……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SOORY,……”
我挂上电话,准备重拨。排在我后面的女生不满地皱眉,同学,公用电话就是供大家用的。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就是,你都已经用了近半个小时了。
十五分钟也能注水到半个小时。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没有几个人能看懂,但这并不妨碍大家将其活学活用的应用于生活的方方面面。
“对不起。”我匆匆点了点头,就拉着大姐离开。面对集体的责难的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妥协。无论他们的责难是否言过其实。
晕车加上有心事,晚饭我都没怎么吃。我躺在硬硬的床上翻烧饼,心里乱成一团麻。闵苏去排练了,她们话剧社要上演话剧慰问老乡。房间布置非常简陋,蚊帐放下来了,蚊子在蚊香的青烟中翩翩起舞。我想起当年用蚊子咬出来的包欺骗别人,结果弄假成真真过敏了,被萧然送到医院里。他那个时候,他的担心,有没有不一样的东西在里面?我翻了一个身,长长地吁出口气。萧然,你到底想怎样。
我看着依然没有一点信号的手机,眼泪又不知不觉的下来了。
“唉,死了死了。我们的女主角貌似水土不服,又拉肚子了。”大姐推门进来就长吁短叹,“DEAR 老二,你的作品搬上舞台的历程是如此的任重而道远。”
“什么作品?”我狐疑。
“就是四月份我们交的社团作业啊。”大姐怒气冲天,“我交了三份,我们社长偏偏就看中了你捉刀的那篇。”
“也不枉费你付帐用的糖葫芦啊。”我笑,“不过也充分说明你们社长没眼光,我都已经不写话剧好多年了。这个话剧社实在是没有什么发展前途,你还是到我们宣传部来吧。人少,上位快,我决不与你争。”
“少来,别想骗我去你们那座尼姑庵做牛做马。俺们这旮旯,就是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起码还有个帅哥学长看看。”大姐故意眯起了眼睛作色女状。
“帅哥?甩货还差不多。搁我们学校以前的篮球队,当个替补都要被轰下场。”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军中三个月,母猪赛貂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