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如违誓言,就卖身为奴为婢”的字据。这些字据居然一直夹在我高中的周记本里没丢。
我手拿字据,典型的黄世仁嘴脸。
“看着办吧,新郎倌同学。这人哩,我是要带走的。”
“别啊别啊,小姨子。姐夫我给你包个大红包成不,数目你说话。”新郎倌看着白纸黑字,那字还俨然是自个儿老婆的真迹,脸上开始冒汗。
“姐夫你可别后悔。咱要求也不高,你觉得咱姐咱侄子值多少就给多少成了。”我得意的冲站在门口的萧然眨眼,咱会当家吧。
“好!”姐夫迅速掏出两枚大头塞我手里,“晓谕是我心里的100分,儿子也是我心里的100分,加起来就是两百分。”
我瞠目结舌。
“好!”我重重的点头,“就凭你这智商,俺就把俺姐放心地交到你手里了。”
牙齿咬的咯咯响,新郎倌,我记住你了。
“书语,书语,别这样。”晓谕看我笑的比哭还难看,出口宽慰我,“说起来你跟他还是熟人,很有渊源。”
第 88 章
这渊源等到开席的时候就真相大白了。
我们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聊到了中学时代的惨烈,中考高考,考一回脱一层皮。
“其实有那个经历也不错,我就没经历过中考高考,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遗憾。”新郎倌和新娘敬完了一波酒,顺势在我们这桌养精蓄锐。新郎道,“保送虽然轻松,但始终会留有遗憾。”
“噢,你一路保送?”我惊讶,“你都是怎么保送的。”
“初三时因为数学竞赛,我得了第八名,保送的J中。高中时候因为生物竞赛,我拿了第六名,好险,刚巧压线保送的。”新郎笑容满面。
我在桌子底下双手攥成拳。微笑微笑再微笑,我甜蜜道,“新郎,你知不知道两次的第七名是谁?”
“不知道。获奖名单我没看过。”
云晓谕你还拉什么拉,我目光如小刀子一般射向她,卖友投敌的女人立刻心虚地低下头。
“区区不才,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