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不一样啊,他到底是男子,世人也不如待女子那般苛责,行事多有便利,纵使是不得善终按着陛下性子最少还能马革裹尸,而阿娇一届娇弱女子又该如何?

他知晓情难自抑,虽是不乐意但也不是认为阿娇不能嫁于人续弦,可是偏偏不能是无媒苟合啊。

白洙眼见白幾被气到了,心中慌乱,一时口不择言:“兄长和陛下都能,我和威武侯为何不能?”

她分明就见过,兄长的眼神看着陛下时和看那心上人时一模一样。

而如今陛下掌握大权却迟迟未曾提起纳妃,群臣所奏也全部杳无音讯,兄长还屡次在宫中留宿。

若是旁人必定不会多想,但彼时由不得她不多想。

陛下就算心悦之人并非兄长,也绝非无情,况且,她前日还曾听闻陛下来过,却看了一眼兄长就走了。

白洙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陛下恐怕心悦兄长。

兄长和陛下那般禁忌都可以,凭什么她和威武侯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