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生意能按照今日这般,就是两三天去一趟县城,一个月也能赚个小几两银子。
但是杜衡晓得而今能赚一日的钱算一日,根本不能想的太远,因变数实在太多,哪晓得因为哪日就因为些什么原因做不下去了。
次日,杜衡在家里做食材,顺道前去跟秦雄说一声把他新宰的猪的下水留给他。
小满则去叫人帮他们家耕地换捡柴火,冬里闲了,大伙儿都没什么事情,听说这活计都乐意干,很快就找到了人。
“咋的啦,你跟杜衡身子不舒坦啊?有牛翻地也请人干?”
乡亲们正闲散着没事儿做,问的也很是直接:“听说杜衡在读书嘛,这是要全心思考试啦?”
都晓得秦家的活儿好干,带着牛帮人家耕地就能去私山上捡柴,虽说秋收后各家各户都有些庄稼枝干做柴火,到底都是些不抵烧的柴,而且不能做炭取暖,跟山里树木柴可比不得。
秦家就要三两个人,旁的没沾着好心里酸溜溜的,别的不好意思说也就只有问问人家里的闲事儿打发时间。
“明年开春有童生试,考来看看呗,总不能一点也不准备吧。”
秦小满也没在瞒着乡亲,虽杜衡跟他说过要低调,但这都许久了,村里的人早都晓得了些风声,要藏也藏不住。
“也是,那你咧?怎的突然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