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村可是老滑头了。连年不是拖便是欠,你可别以为有秦知闫在县衙里做事儿就不把县里的章程放在眼里,这落霞县可不是他秦知闫做主!”
“官爷说的哪里的话,我们绝非有意拖欠,实在是庄稼收成不好,否则给我们一百个胆也不敢拖欠县府的赋税。”
县兵冷哼了一声:“好听话都会说,且看今年秋收吧。”
言罢,县兵头子抬了抬手,几个县兵便将五花大绑的贼人尽数推赶着出村去。
“官爷慢走。”
虽是被当着全村人的面不留情面的训斥一通,里正还是要挂着笑脸将几尊大佛送出村。
村民们也耷拉着脑袋,一见这县衙的人便要愁上一回赋税的事情。
“虽是这回有惊无险抓住了一伙贼人,但大伙儿切不可放松警惕,秋收之际看好自家门户。”
里正摆摆手:“散了吧,都散了。”
村民这才像一窝蜜蜂一般,嗡嗡嗡的各自同结伴的人说着庄稼,贼人,赋税的事情散去。
“你们两口子没什么事吧?家里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回来了的秦雄跟着两口子一道往回走。
他没想到自己不过离家一晚上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也是狠狠惊了一场。
要是晓得会出这档子事儿,他定然不会宿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