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三妹妹?”若不是自家孙女没有勾.引一个区区四品太常寺少卿家公子的必要,太夫人都要怀疑云芳心术不正了。
郭骁跪在地上,不顾发间还有水淌下来,低头自责道:“云芳缠着要去游湖,我没有阻拦,是我第一桩错。她们两个站在船边观鱼,船夫儿子冒冒失失晃了一下撞到她们,我没能及时搭救,是我第二桩错。叫鲁镇抢着救了云芳,是我第三桩错。一切皆因我失责而起,请祖母责罚。”
太夫人回味一番长孙的话,云芳贪玩、村童冒失这都不是长孙的错,最后一桩
“你说,是鲁镇抢着救的云芳?”太夫人压低声音问。
郭骁闻言,脸色难看极了,仰头,冷声道:“祖母,鲁镇欺人太甚,他明知咱们两家这次是为了他与嘉宁的婚事才来安国寺的,却在危难时刻当着嘉宁的面救了云芳,嘉宁会怎么想?还有云芳,众目睽睽之下被他”
男人愤慨抿唇,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太夫人缓缓地坐到椅子上,眉头皱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