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独把周里敦晾在一边,不冷不热地说:“郎中要赴河东,还是速速启程吧,别耽误了。”

才说了一句话就要赶人走,周里敦原本还有颗暗含期许的心顿时凉了,看温泌便有点不顺眼。他站着不肯动,耍赖似的说:“臣奉召而来,有军务要与驸马请教。”

“现在?”温泌看了看天色。

“是。”周里敦低着头道。

温泌盯着周里敦的后脑勺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