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长得真丑。”有人吃吃的笑。可是当大贺巴雅唱起歌来,所有人都静下来。她的嗓音,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来自天外的,鸿雁的清亮激越的长鸣。

“西拉木伦,青草郁郁。老哈木伦,马儿聿聿。句骊河畔,鸿雁哀哀,呐噜水底,红鲤徘徊。我的家,在茫茫大漠。”她哀伤地望着温泌,“窟哥啊窟哥,狂风掀翻了你遮风避雨的穹庐,骤雨侵蚀了你妻儿的肌肤……”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中秋快乐!

我还是习惯分小节。《疏桐流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