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的……”

“我知道姚师望。”吉贞道,“昨夜御史中丞何邈如厕时被杀,姚师望一人在场,嫌疑重大,因此被捕。”

“殿下!”周里敦急切地打断吉贞,“姚师望与何御史同朝为官,何御史又是台院主官,姚师望怎么会谋害上峰?”

吉贞道:“听闻冬至前夕,何邈与姚师望在衙署内发生口角,何邈对姚师望大加申斥,姚师望心怀不满,杀他泄愤,也不奇怪。”吉贞看着周里敦,“当时你应该也在场,最近别乱跑,兴许刑部与三司要传你去问话。”

周里敦摇头,“殿下,何御史申斥姚师望不假,可姚师望乃是朝廷命官,谋害人命这种要案,怎能不查实清楚就贸然拿他下狱?”

“刑部拿人,三司会审,其中曲直,届时自有论断,你不必着急。”吉贞不疾不徐道,“何邈乃五品正官,无辜丧命,朝廷怎能不严查?莫说区区一个姚师望,连滕王本人都被陛下严令留在府中不得外出,武威郡王与何邈素无瓜葛,因席上只他一名武将,以此也被软禁,你来求我,要放了姚师望,那滕王与武威郡王,是放或不放呢?放了滕王,他一朝返回岭南,此事还怎么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