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笑道:“大王不赠美人给我也就算了,怎么要把这么个蠢东西给我?”
滕王笑骂郭佶好不识货,他问郭佶:“我看使君来时,有两名健仆不离左右,是否都会些拳脚?”
郭佶自得道:“虽然没有官职,也曾随我冲锋陷阵,均可以一敌百。”
“能否请两位壮士进来,与这昆仑奴一较高下?”
“有何不可?”郭佶随即命两名在厅外守护的侍卫进来。滕王的奴仆解开绳索,昆仑奴还没搞懂情况,就被两名侍卫一人锁喉,一人抱腿,扑倒在地上。昆仑奴嘶吼一声,挣扎跳起,生生将两名侍卫丢了出去,一人撞在柱上,震得郭佶杯中酒液晃了一晃。众人触目惊心,不禁往后避了避,生怕昆仑奴要扑过来。
滕王命人将昆仑奴锁起带下去,抚须对郭佶道:“怎么样?生的蠢些,却有移山填海之神力,且心性赤诚,对主人温顺无比,有它做护卫,使君夜里可以安枕无忧了吧?”
郭佶也不禁点头,“大王令在下大开眼界。”
滕王大笑,下榻,举杯畅饮后,将金盏往厅上一掷,晃动着身体,疾言厉色道:“这样的勇猛之士,我岭南以成千上万计,谁敢碰我岭南一草一木,五府的汉家子弟、蛮獠百夷,必定要歃血为盟,将他的巢穴踏平。”
粟特女要奉酒给温泌,温泌未接,往青玉围屏上一靠,他忍俊不禁,笑道:“大王如此神威,怕吐蕃和南诏两国都要瑟瑟发抖了。”
滕王哼一声,重重落座,“吐蕃与南诏蛇鼠一窝,乌合之众,我岂会将他们放在眼里?诸位也不需替我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