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笃定,灿然一笑道,“戴申到现在不给你名分,怎么,你的户籍还在教坊司?”

“不是!”秦住住噌的起身,握拳冷声道:“没有!“

“有没有,去教坊司查一查当年有没有私逃的官伎就知道啰!”郑元义往椅背一靠,气定神闲地看着秦住住。

秦住住泥塑似的僵立了半晌。郑元义接连唤了几声“住住“,她才恍然回神,略显麻木地走到郑元义面前。眼睛一闭,流出两行清泪,她用那双盈盈的水眸望着郑元义,”中官,”她示弱了,从话语到姿态。捧住郑元义的手,她哀求道:”中官手眼通天,奴是蝼蚁一样的人,饶了奴吧。“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郑元义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把玩着秦住住的纤纤十指,”给脸不要脸,装腔作势,我就看不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