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陶陶,都是比她小的孩子们,但唯有对禾云生,总是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真切的牵挂,这点牵挂在凉州的时候被很好的藏敛起来,一看到禾云生本人,便怎么也抑制不住,只想将最好的都给这孩子,希望他日后好好的。或许是这具身体是禾大小姐的缘故,血缘亲情的奇妙,正在于此。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回来了?”禾云生盯着禾晏,犹豫了一下,“而且,你现在怎么这个样子?”
禾晏笑眯眯的看向他,“这个样子……这个样子不好吗?”
禾云生没说不好,也没说好,心里只是觉得古怪。他见惯了禾晏穿裙子的模样,穿男装也见过一次,可就算那个时候,也不及此刻自然。若非禾晏是他姐姐,倘若走在街上看到这样一个人,禾云生是决计不会相信此人是女子的。
禾晏生的挺漂亮,即便在过去禾云生与她关系最不好的时候,禾云生也不得承认这件事实。只是那点美总显得有点轻浮廉价,尤其是她千方百计搜刮禾绥的银子给自己买衣裳饰品的时候。如今的禾晏比那时候稍微黑了一点,几乎是脂粉不施,与其说是漂亮,现在的她不如说是英气。那点爽朗和飞扬的光,让她的眼睛如星辰一样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