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昨夜大家一起喝酒,燕贺便将禾晏划做“自己人”阵营,并未隐瞒,道:“不知道,只说与乌托人有关。反正到了就知道了。”说到乌托人,他的神情也有些凝重起来,“不知朔京那头情况如何。”
杨府离入云楼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大约过了几炷香时间,马车便停在了杨府门口。
杨铭之作为金陵巡抚,府邸却十分简朴,乍一眼看去,与平常人家没什么两样。禾晏还记得当初刘瑞做金陵巡抚时,听闻小伙伴们所说,府邸修缮的豪奢无比,以至于去偷身契的少年们险些在花园里迷路。
杨铭之……并不贪图富贵,至少初心不改,那么,何以在当年对自己的好友说出那样伤人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