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被孙祥福父子一手遮天了这么多年,早已沉沉不见天日。是贫苦人家的女儿还是锦衣玉食的千金,一旦到了这里,没有任何的区别。
禾晏盯着肖珏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为他鼓掌。
肖二公子这几日神龙见首不见尾,原来是捣鼓这件事去了。她当时还以为将宋陶陶接走,是为了保护宋陶陶,现在看来也不尽然。毕竟如果肖珏将宋陶陶带在身边,留在孙府,就算孙凌认出来,也不敢做什么。他将宋陶陶送走,是为了不让孙家父子怀疑,这不,到了现在,宋陶陶的出现,就成了给孙祥福定罪最重要的一根稻草。
“这……这都是一场误会,都督,您听我解释……”孙祥福一脚踢向孙凌,孙凌被他踢得给跪下,孙祥福骂道:“不孝子,你捅出这么大的篓子,现在怎么办?自己跟都督请罪!”
“孙知县跪错人了,”肖珏漫不经心道:“我并非监察御史。”他看向袁宝镇,慢悠悠道:“袁御史来到凉州多日,连这里头的官司都不清楚,被人知道,参你一个渎职之罪,到时候,恐怕你的老师都救不了你。”
袁宝镇气得几欲吐血,看向肖珏,年轻的都督唇角含笑,目光悠然,其中包含的恶意铺天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