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看起来很温柔,很好欺负,尤其是眼尾的泪痣,长得真的很好看。
阮娇朝着月渎走了过去。
身体有点儿东倒西歪的,时不时还需要扶一下周边的东西稳住身体。
他走到月渎面前,抬起下巴对月渎说,“喂,你……你……”
舌头在口腔里打结,说了两个你字,才把话捋顺。
“要不要当我的小狗呢?”
这么说着,阮娇一屁股坐在了月渎面前的桌子上,他今天穿着黑色的短裤,显得双腿更白了,交叠着双腿,侧着身子坐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扯着月渎的领带。
脖子上的领带被面前的男生用力地往下拽,月渎不由得低了低头。
他的双手十指交叉握住,放在大腿上,这个不知轻重的少年很容易就会死在他手上。
即使是周围的跟班们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阮娇是长得漂亮,但是也太没脑子了。
这种话是能对月渎说的?
甚至当月渎调整坐姿,双腿微曲时,不少人都觉得,月渎要起身,在这里收拾阮娇了。
但他们没有想到,月渎竟然跪了下去,顺从地仰着头,任由阮娇动作粗鲁地扯皱他的领带。
月渎说,“汪。”
一瞬间,一阵酥麻瞬间从耳道涌上头皮,而月渎淡灰色的眼睛非常温柔而听话的样子。
这让阮娇的内心开始有了一点儿不可避免的膨胀。
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是承受方。
而现在,月渎以一副任他处理的姿态跪着……
阮娇自己都有点儿心痒,兴奋。
阮娇伸手摸了一下月渎的脸颊。
接触到月渎肌肤的一瞬间,阮娇就觉得指尖发麻,脑子里嗡的叫了一声,很快就有点儿兴奋了。
他的子宫里还含着一点儿精液,此前将软管主动推入输卵管的位置,然后注入温热的精液,如今那狭小而本不可能被进入的地方里都装着浓稠的白精。
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处在一种微微兴奋发情的状态,平时还好,等到精液自己消失,也就可以平息下来了。
如果没有,那就只能选择自己磨一磨小批,或者含着手指,摁一摁敏感点。
过分的时候,也自己磨蹭过床角。
但是现在,阮娇的面前就有一个质量不错的男人。
尽管他还不认识对方,但是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也让他做出了毫不顾及的举动。
要对方当他的小狗。
而对方自己也同意了。
这就再好不过了,阮娇想,面前这个人看起来没什么经验。
那我就教他怎么接吻吧。
阮娇扯着月渎的领结,低头亲了上去,他自己亲吻的也没什么章法,柔软地唇瓣莽撞地贴上对方之后,舌尖很快就伸了出来,想要挤入对方的口腔。
但面前这个男人的嘴巴竟然闭着,没有打开,阮娇的舌头小狗一样在对方的唇瓣上舔来舔去,挤入薄唇之中,却不得攻城进入,于是他往后撤,喘着气说,“大狗狗,把嘴巴张开。”
对方终于“笨拙”地知道张开嘴巴了。
阮娇的舌头如愿以偿地进入,他很想把对方亲的狼狈一些,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舌头舔对方安静的舌面,小巧红润的舌尖在对方的上 里胡乱舔弄,很快就把自己弄得嘴巴都酸了,不得不用手掌撑着桌面喘气。
一副累得不行的样子,唇瓣上还有亮晶晶的水液。
阮娇自己喘息的像是某种小动物,张开嘴巴,低着头,深深地吐纳,舌尖垂落下来,湿漉漉的滴着涎水,双眼迷离地看着桌子上的倒影。
但因为涎水带来的热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