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腿上居然还塞着用过的避孕套!

邬庭阴着脸,语气很差,“玩的这么野?”

“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人?”

阮娇竟然还点了点头。

“我尿在他衣服上……他不凶我的……”

邬庭抓着阮娇的手腕把人拖起来,闻钊伸手拦他,要抢人,可是握住阮娇另一只手腕以后,又不怕扯痛了阮娇,只能虚虚抓着,不敢用力对抗邬庭。

“你别弄痛他了。”

闻钊眉头紧锁,脸色很不好看。

“这关你什么事?”

闻钊的意思很明确,邬庭自己贴上来找阮娇的,不该因为阮娇干了什么就生气。

“关我什么事?”邬庭脸上罕见的露出焦躁和不快,但为了不再被关禁闭,邬庭也没有动手,只是口上争执,“我老婆出轨了,能不关我的事?”

闻钊的视线瞥向了阮娇无名指上的戒指。

邬庭右眼眼皮狂跳了一下,也看了过去。

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咬牙切齿,“什么时候戴的?”

又恶狠狠地说,“不就是让你尿衣服上?你尿我嘴里,我也不会说什么。”

这句话已经没头没脑,莫名其妙了。

偏偏阮娇还推他。

“你别拽着我……你耽误我……”

耽误什么,倒是也没说个清楚。

只是几次推拒都挣脱不了,偏偏邬庭还要伸手去解阮娇的腿环。

晚上阮晟要检查的!

阮娇侧身脱开,皱着眉,不太高兴,“你谁呀……你别弄我……”

又对着闻钊,可怜兮兮地喊,“闻哥哥……”

喊了一声,又觉得好像这样不够,于是加上自认为的杀手锏。

“老公、老公……”

屁股上立刻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被邬庭拦腰抱起。

邬庭环带也不解了,对阮娇小批里插着的东西也不管了,大步流星往寝室走。

“见人就叫老公?叫我老公,也叫他老公?”

邬庭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谁教你的?你多少个老公?”

阮娇这个时候才回过来一点儿神,指尖有点儿瑟缩地攥着自己的衣服。

“邬……邬庭。”

邬庭没好气地看着他,鹰一样的眼睛半眯着,“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叫我什么?”

阮娇往他怀里缩了一下。

“老、老公……”

邬庭又说,“你到底几个老公?”

手掌啪啪扇了好几下肿起来的小批,上面贴着的防水胶布仍然纹丝不动,但这几下击打,又让软管进去了一截,把阮娇戳的呜噢一声惊呼。

邬庭捻着那软管,转了一圈儿。

细长的软管在兜着浓精的小批里旋转着刺激子宫口嫩肉,阮娇的胸膛激烈地起伏了两下,喘着暧昧的吐息,显然被刺激的有点受不住了。

闻钊紧跟一旁,手肘上搭着外套,伸手要从邬庭怀里抢人。

“你打他干什么?”

闻钊声音冷冰冰的,显然也要发火了。

邬庭冷笑了一声,干脆用手捏着阮娇的阴阜,朝里挤压,拇指还按住阮娇阴蒂,打着圈儿地扶弄。

“自己告诉闻钊,你舒不舒服?”

阮娇抿着唇瓣,红着脸不说话。

立刻被邬庭揪着阴蒂往外扯,小批忍不住跟着向上抬,腰身却因为被公主抱的缘故不好使力,红着眼睛呜嗯一声,呲出来一股尿水。

换来邬庭低沉的声音。

“老婆,你真是连骨头里都是骚的。”

寝室很快走到,邬庭把阮娇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