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

低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说出口,“要坐,坐我脸上呗……你喜欢怎么弄就怎么……”

一耳光甩在了那个人脸上,力道不小,对方的脸却纹丝不动。

好多汗,脏死了,一群人臭男人。

但是罪魁祸首果然还是楚幕生。

那一巴掌给了阮娇新的思路,裙子底下的楚幕生还露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像是嘲笑他自作自受。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阮娇一只手提起裙子,光洁白皙的阴阜像是一块馒头,中间嵌着一线殷红。

阴蒂和前边的阴茎软哒哒地贴着下身,他又流了一点儿水,滴在楚幕生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