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听话。”

略显沙哑的声音咳嗽了一下，吐出一口鲜血，顾泽的出血量很大，显然不可能再活下来了，但他却未曾展现出将死之人的疲态，看着柜子里的阮娇，伸手去摸了一下阮娇的脚踝。

“一直在乖乖等我？”

其实是没有等他的，顾泽清楚，阮娇也清楚，这句话问的没头没脑，谁也没想过顾泽还能回来。

只是阮娇看他时这一眼，眼底确实暂时只有他一个。

脚上没有穿鞋，整个人困在小格子里，凸起的骨骼伶仃纤细，面颊是潮红的，下巴尖却是雪白的，精巧又尖细地露在外面，只那么一丁点儿微抿的唇珠，红的胜血。

看起来很乖，很漂亮，好像全身心地依恋着你。

顾泽的手指轻轻地收了收，拢着那皓白的脚腕，顺着小腿肚往上，一直摸到膝弯。

阮娇的双腿和指尖都是发麻的，被顾泽这样抚摸，一股难以忍受的电流感便顺着小腿肚炸开，他条件反射地想要挣扎，却因为浑身无力，更像是一种迎合，直到顾泽一边轻抚着他的腿肉，一边低头，忽在他颈边轻咬。

“你干什么！”

阮娇带着颤音的呵斥声立刻响起，因为没有力气，所以语声也有些低微无力。

但顾泽的犬牙叼着那一块白软的颈肉，细碎的麻木感和被舌头舔舐时的痒让阮娇身体发抖，好一会儿之后才被顾泽放开。

阮娇有些站不稳，手臂撑着衣柜大口大口地呼吸，顾泽变得很奇怪，一直站在他身后不动，只在他往外走的时候，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阮娇挣扎了一下，心跳加速，却没能挣脱这个怀抱，顾泽什么话也没说，但急促又滚烫的呼吸却灼的阮娇耳后红了一片，不知过了多久才被放开，后背的衣裳都湿了，黏在脊背上。

不知为何，阮娇有些心颤，并没有回头。

顾泽在他身后说，“好了，你出去吧，救援很快就会到了。”

阮娇将信将疑地走出去，路过地上的死尸时他没有细看，只是快步迈过去，在经过顾泽的寝室时，却停了一下。

阮娇拿出了顾泽给他的钥匙，打开了那间门。

出乎的意料，房间里的顾泽正发着高烧，意识模糊地躺在床上，阮娇愣了一愣，走过去，伸手摸了摸顾泽的额头，手指被烫了一下，很快地蜷缩了起来。

顾泽在意识迷糊间低声喊了一句。

“渴。”

阮娇垂眼看着他，仔细地想了一会儿。

片刻之后，阮娇将寝室门反锁，蹲下身，把上衣脱了下来。

他很瘦，但不是嶙峋的瘦，雪白的背脊微微弓起，线条在腰部收拢，腰窝处凹陷进去一点，形成漂亮的弧线。阮娇伏在床边，将鸽乳凑到顾泽唇边，小心地把乳尖挤进了顾泽的唇瓣间。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乳尖上，顾泽几乎是立刻就含住了阮娇的乳头，他的奶尖很肿，被顾泽用力含住吸吮，一股吸力便很明显地从乳尖上传开，阮娇的肩膀抖了抖，还是勉强撑住，用力地抿着唇，才没有让自己躲开。

奶水顺着乳尖流出，大概是因为趴伏了太久，又或者夏天终究太热，汗水顺着阮娇的下巴尖和锁骨窝滴落汇集，又顺着因为被吮吸太久而微微鼓起的鸽乳滑动，阮娇双臂都撑在床面上，身子打着颤儿，另一侧红嫩的乳尖一抖一抖地，乳晕也饱满地鼓起，让人觉得那地方很适合被夹上细长的坠子，随着他的身体颤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阮娇双眼有些迷离地睁着，他觉得自己也有些坚持不住了，不知道顾泽为什么到现在都不醒，双眼涣散，微张着唇喘息，呵出的热气让嘴唇变得更加湿润。

他有些累了，因此下意识抬手，去摸顾泽的胸膛，细长的水蛇一般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