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酒

地铁靠站时另外几个人也要下车,元钊先下去,伸手去扶阮娇,或许是因为害羞,阮娇把手搭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怔了一下,然后很快耳尖便泛起粉色,小步下了地铁。

元钊凑过去,挨着阮娇,很是黏人地问,“刚刚怎么了吗老婆?”

“没怎么,”阮娇转移了话题,“我们要去哪里玩啊?”

说着,阮娇的视线看向了远处,只是裤角微微翻折而起的那一点儿布料,让更多的腿肉袒露了出来,就在那一双浑圆饱满的长腿根部,靠近臀心的地方,还残留着他人的掌温。

丝丝缕缕的电流在那一处流窜,对方的手指近乎抓揉住了臀丘,掌心贴着细腻雪肉,就那么在元钊的眼皮子底下,弄了他一下。

还是不要告诉元钊吧,反正大概也只是个炮灰……

这么说着,阮娇有点儿不自然地分开了腿,快步往前走了几米。

对方的指节上竟然有一枚戒指,簇拥着宝石的装饰们刚才挤入臀缝间,在他的臀心留下了印子。

总感觉有点儿别扭,被摩擦过的地方,那些热辣辣的触觉也显得太过有存在感了。

阮娇先和元钊到了定下的酒店,酒店里有绳结搭好的巨型吊床,也有室内的无遮挡浴缸,打开衣柜就能看见里面挂好的套了防尘布的各色衣物。

阮娇看着元钊拿出一套旗袍,有些急不可查地红了脸,因为那旗袍是露背的,又是无袖,开叉一直开到胯骨,配套的白丝也是太过轻薄,仿佛一出汗就会贴着腿肉。

本来是想拒绝的。

只是元钊圈住他的双腿,就那么跪立在他身下,双眼可怜巴巴地喊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