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沾着石榴汁的纸巾被揉成一团捏在手心里,他侧过脸,兄友弟恭般地笑着。
只是眼睛里却含着一丝冷意。
“该吃饭了。”楼雁青打断了这沉默,他表现的很像一个赘婿,做饭,端菜,上不了台面,客人来时他只配呆在厨房弄东西。
当然,他也不可能真的去做饭,只是随便扔几个积分给无限系统就能兑换出来一桌子饭菜了。
出来时说的话也是,该吃饭了,而不是可以吃饭了。
这个家里到处都透着一点儿不寻常的诡异,很微妙,但隐藏在下面的暗潮却不住涌动着。
这让来客们相当的拘谨,或者说小心。
偏偏唯有一个人是例外的。
哗啦
阮娇把手里的热汤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