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牛奶,和一份还热着的可丽饼。

“他没和我做过,”闻钊放下手里的托盘,“你放开他。”

楼雁青头也未抬,只是颇感好笑似地反问,“你在命令我?用什么身份?”

“我再重复一次,你放开他,”手枪对准了楼雁青的后脑勺,“你没有看见,他不喜欢你这样做吗?”

插入肉穴里的手指又往里深深一顶,那两层布料便深深地埋进去,阮娇的嘴唇都被咬的发白,低着头,眉心紧紧地蹙着。

连眼睫都颤了颤。

楼雁青收回手,“口说无凭。”他的态度到并不难懂。

他要眼见为实。

因此他手指微挑,将阮娇的裤子脱了下来,他这么做的时候,闻钊的枪口便压在他的后脑勺上,这个场景本该显得楼雁青有些许狼狈,但事实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