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难耐地用舌尖舔了一下唇,忽然半眯了双眼,清澈的眸中孕着一汪掬着明月的池水,雾蒙蒙地,就连眼睫也濡湿了。

阮娇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轻喘着,鼻尖上传来轻柔的触碰,可剩下一柄火热的肉柱用力地搅弄着肉穴,前面高高挺起的阴阜此刻无人问津,微微裂开的阴阜内不断泌出黏腻的液体。

与后穴一齐翕张抽搐,像夹着什么似的,哆嗦着含吮,一缩一缩地往里吞咽。

但这显然都是无济于事的一点儿自我抚慰,身体不受控制地感受到高潮,窗外忽然传来几声吆喝,是夜里卖馄饨的小商人,不知怎么走到了法租界这边来。阮娇这个时候忽然又被这一声拉扯回了意识,双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抬手扶着敛周容的肩膀,剧情里没有说哥哥会和他做这种事……

但一句疑问还未说出口,后穴里的阴茎就猛然顶入结肠袋,阮娇立刻被快感逼迫地尖叫,指尖划伤了敛周容的后背,但那粗长的肉柱却更加野蛮而不听话,冠状沟卡着结肠口,细嫩的肠肉甚至可以描摹出肉柱的形状,连同其上暴怒的凸起。

“哥、呜啊!”

“我在这里。”

敛周容说。

“阮阮,哥哥在这里。”

手腕忽然被敛周容握住,接着,按住他的那只手顺着腕骨抚摸过手背,触到指尖时便蜷缩起来,将阮娇的手握在掌心。

阮娇的手心发汗,指尖被敛周容用薄唇轻轻的碰了碰。

海上游轮里,敛周容注视着远处的海鸥,漫不经心地说,“我当然也有亲人。”

那些围着他的声音打听着细节,他不知为何,忽然说道,“我的弟弟,我们去海边居住时,他走丢了,后来一直没有找到他。”

“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家人了。”

这句话当然是骗人的。

但是真的有人来找他了。

“哥哥”。

“是我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