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来,容宗渡倒也不恼,事情什么时候不是谈?他便只在连枭的府邸里走了一走。
偏偏就听见了男人沉促的喘息,和一点儿耳熟的声音。
他只一停顿,便侧身找了一处能看到假山的地方。
一只牛奶般白嫩的屁股便从长裤里剥了出来,显然是抓着肉臀朝着两边儿打开,大概肛口都被拉的变形了,也不知道身下的人该抖成什么样子,这样抓着屁股肉扳开,自然是要狠操的意思。
可见两人玩的激烈,裤子也来不及脱,只是嘶啦一声撕开,长裤立刻变作了开裆裤,因为此刻塌腰挨操,那撕开的布料直接垂了下去,从屁股尖到大腿中部都露了出来,一杆长枪插在肉洞里横冲直撞,容宗渡只是略一皱眉,觉得连枭未免轻慢他,在这里和家里的鸾宠尽兴,算是什么?
可他又觉得不对。
因为那喘息者的声音太低,他听得模糊,可却暗暗地觉得不对,只瞧那屁股,也忽然觉得不该就这样离开。
于是便只能看着,见那红润的肛口褶皱被撑的半透明,肉柱噗噗地往里撞,时不时溅出黏稠的精液,竟然是在肚子里干的连精液都打了浆,那屁股也前后摇晃着,被顶的臀尖发红,随着臀肉地晃动,汗珠从光滑的皮肉上滚落而下。
那肉柱终于射了出来,噗噗地喷出精液,爆了身下人一肚子浓浆,抽出来时竟然还拉了丝,黏稠的精液一团儿一团儿地坠落,容宗渡看见连枭扶着阴茎,用覆盖着精液的龟头去蹭那屁股的会阴处,那地方还遮着兜布,屁股上一根细长带子拨在一旁,叫手指压着,袒露出肛口给人操。
龟头则一下下顶着那下面肛口肿起的地方,又顺着那地方往下,白腻的腿肉并着,不知道抵着了哪里,肉柱前后晃荡着,在腿间进出着摩擦,很快便蹭出点儿绯红。
“真不要再弄弄这里?”只是这么一说,肉柱便深深朝前一顶,两个人下身贴的很紧,光裸的白屁股贴着连枭甚至连裤子都只是解开的胯部,黑白分明,很是夺目。
那身下人低喘着嗯了一声,显然是拒绝了。
“再弄弄后面就好啦。”
这声音容宗渡最熟悉不过了。
但他还来不及做更多别的反应,只是像着了魔一般被定在原地,迫不得已地看着这一场活春宫,看着连枭往后撤身以后露出来的画面。
阮娇仍然扶着假山站着,只是臀尖通红,暴露无遗的私处里,那肛口一缩一缩地,从里面挤出来又多又稠的精液。
忽然连枭低头凑过去,亲昵地咬着阮娇的耳朵说了什么。
容宗渡便看见阮娇抱着一条腿的大腿根,正对着他的方向张开了腿,衣服被推到了胸口下一点儿,露出来的小腹上都挂着几滴精液。
接着,连枭的阴茎插了进去,这次却没有动作,只是阮娇露出来的小半张脸越来越红,身下的阴茎正对着容宗渡抖了抖,从龟头里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容宗渡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只是等连枭抽出来时,一股混杂着精液的尿水,从阮娇身后流了出来。
终于在连枭为阮娇收拾的时候,容宗渡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这很好。
容宗渡想,一边说他脏,一边连旁的男人的尿都要含。
当天晚上,阮娇回房后,就被人压在了床上,他惊呼求救,却没有人理,两个彪形大汉压着他的肩膀把人正面扣在床上。
有人点亮了灯盏,两个彪形大汉竟然用绳子把阮娇绑了起来,双手向上抬,折叠着捆绑在脑后,双腿则朝着两侧打开,将大腿捆绑在胸侧。做完这些,他们就走了。
阮娇几乎是毫无反抗地被扔在了床上,容宗渡举着烛台,一步步走过来。
他没有先脱掉阮娇的衣服,只是慢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