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阮娇觉得那种感觉又来了。

下身有些难受,他将裤子脱到膝盖处,一只手伸了下去,有些生疏地摸了摸自己,指腹沿着骆驼趾般的阴阜触碰而过时,阮娇微微屏住了呼吸。

接着,便曲起手指绕过这个地方,触碰了一下后穴微微朝外鼓起的褶皱。

指腹按着的时候,那一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的。

阮娇的闭上眼,忍耐着咬住了下唇。

只是忽然,他听见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像是哗啦一下有什么东西从墙上掉了下去似的,阮娇猛地一惊,整个人缩了回去,那点儿难耐的奇怪感觉便也不得不中止压住。

只是忽然听见戏园子里有人大喊捉贼,阮娇慌忙把窗子一拉,立刻就要跑回床上去。却因为裤子也没有来得及提起,走路时便摔了一跤,他房里的声响,立刻让外面的人注意到了他这里。

“阮娇!你怎么了!!开门呀!贼人是不是进你房间了!”

“没、没有!别进来!”

阮娇慌忙回应了一声,却还不能立刻从地上爬起来。

他的膝盖磕在了地上,这一下刺激痛的他直掉眼泪,手掌撑着地面,一只白花花的小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再起身,又被裤子绊着,只得先把裤子脱了,然后才踉踉跄跄地从地上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床上走。

门外的人还是不放心,阮娇便狠狠地说,“都不许吵我睡觉!快点走!”

那几个人被他这样一说,顿时便不敢进来了,倒不是怕处罚,怕阮娇生气。于是只得道歉,接着便陆续走开了。

倒不是他们心大,那边已经在喊贼人往东边跑了,没必要留在这里徒惹阮娇不高兴。

这一夜实在热闹非凡,那被当做小偷追赶的贼人险些被抓到要是真的被抓到了,恐怕要丢尽他斐家的脸面。

贼人绕了路悄悄回家,半路上解掉了面上蒙着的头巾,裹在一起,扔进了河水里。等到回到屋子里,便终于顺了口气,一口一口的饮茶。

斐央从来不是爬墙的人,只是他今夜回家时,忽然瞧见了一辆崭新的轿车停在戏园子门前他虽然不接触这些东西,但还是知道一些传闻,戏园子里的角儿们常常会被有权有势的人包下,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是男人,实在不懂这些人都是些什么喜好,一定要用下面那个东西,去插男人的屁股。

但偏偏他又记得这个戏班子里有小厮给他送过门票,说是戏班子里的台柱子请他来看戏,作为赔礼。

斐央不是刻薄的人,既然别人送了票,那总得去看看。

但这样一前一后的联系在一起后,他便忍不住停了下来,想看看车上下来的是谁。

那确实是一个很好看的人,身量纤长,穿的却略显单薄。虽然离得远,但斐央最后还是确定,那是个男人。

只是长得漂亮了些。

可偏偏他要回去时,家里的恶霸嗖的一声从身侧窜了出来,迅捷的像个球,几下就上了墙,这可是他家的猫,要是落在梨园里,惊扰了别人可怎么办?斐央只得几步上墙,骑着墙头,好不容易才把猫逮住,压在了怀里。

夜色尚好,院子里的梨花还未落尽,很有些暗香浮动,月影飘摇的美丽,斐央便不由得多望了一眼。

偏偏就不该多看这一眼。

只是一回头,便见着小半张脸,窗缝里只露出形状姣好的唇,月光太亮,叫那一张脸看起来像是没了血色,唯有嘴唇是艳红的,像是夜里的鬼魅,吸足了人的精血。

但偏偏又有一双秋水般的眼睛,雾蒙蒙地,眼帘半垂着,纤长的睫倾覆住漂亮的眼珠,双唇微微开合了几下,像是在小口小口地喘息。

斐央立刻明白自己撞见了不该看的场景,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