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将肉柱放在阮娇光裸的胸前,两只手抓着乳肉,朝着里面挤压,使得它们也略微能给肉柱带来些刺激,贫瘠的鸽乳软乎乎地贴着阴茎,奶尖通红,在手掌的推挤中时不时与肉柱发生摩擦,叫阮娇的腰身猛的一弓,啊了一声,连枭的龟头就抵着他的下唇了。

“最后一次。”

连枭的阴茎抵着阮娇的下唇,双唇太小,只能勉强嗦住龟头。

肉柱在白皙的胸前摩擦,很快便印出桃花般的红痕,阮娇的嘴巴很勉强地含住了半个龟头,呜呜地说不出话,他想用牙齿咬,可连枭挺动的太快,嘴角都被龟头撑红了,呼吸时甚至不得不吸入浓烈的麝香气,皱着眉一脸嫌弃地往外吐时,舌尖又常常对着龟头又舔又顶,无端叫连枭的呼吸更加粗重,尤其是舌尖抵着铃口舔过时,连枭用力一挺,一整个龟头都塞了进去,阮娇的眼角立刻流出一滴眼泪,微微睁大了眼,漂亮的眼珠不堪忍受地微微上翻,鼻尖沁出红来……

等到弄完,连枭的精液竟然射了阮娇一脸,嘴巴里也含了许多,阮娇彻底被弄得脏兮兮的了,纤长的眼睫上都挂了一点儿白浊。因为喷的太多,乳肉上也堆着酸奶一样的液体,连枭用指腹刮下来,抱着他的小孩儿去擦洗身子,回来之后果然并不是最后一次,他把阮娇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手掌按在阮娇的腰上,缓缓顶入,一手点燃了细长的咽干,指间夹着烟。

他就这样把阮娇人按在身下做活塞运动,阮娇的脸红透了,脸颊压在床上,只是屁股高高翘起,被他顶的一耸一耸的。

这个时候他是彻底被干的失神了,以至于几点烟灰落在浑圆的屁股肉上时,阮娇也没有反应。

等到结束时,连枭将手里烟杆那细长的一头缓缓顶入阮娇的后穴中,搔着内里的痒处,阮娇只是哼哼了两声,并没有醒过来。

他有时候是忍不住想教训一下小孩儿的。

又会骗人,又爱惹人,顶着一张漂亮脸蛋,不知道和多少人风流过。

但到底也只是在床上弄一弄人罢了。

连枭将烟杆抽出来,只在腰腹处围了外套,就去了门边,要门外的等候的部下去打热水来。

“连帅!”

下属顿了顿,又问。

“连帅这是……”

“教训了一下小孩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