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得沉,并不知道有人走了进来,屏退,轻轻合上门扉,停在他面前。
容宗渡身居高位,又很有些手段,若是想要些什么东西,自然是很容易的。
他此刻静静站着,面上似乎还残留着水袖覆上来的触感。
而始作俑者此刻竟然睡着了,不知道是有多累,又或者上次的药下的多了,听这戏班的班主说,阮娇近日总爱贪睡,大概真是他下多了药。
他心底有点儿矛盾的想法,既想看阮娇哭,又想看阮娇笑,既想捧着他,又想看他全然依附自己的样子。
阮娇睡着的时候总是很可爱的,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又不会发小脾气,白皙的面颊上还带着点儿红晕,大抵是刚才唱戏时累了,所以才会如此。
容宗渡觉得自己的下身有些肿胀,那一杆长枪已然跃跃欲动。
说到底,身份也只是个戏子。
只要他想,他就能把阮娇关起来,对他做任何想做的事,或许就在这里,直接强要了他,阮娇大概会被做的哭出来,身子在他的胯上起伏,被他顶撞地连小腿都绷直。又或者在台上的时候,就压着他的腿顶进去,弄到他的身上的戏服都染上浊液。
那间屋子自然是为阮娇准备的,那天阮娇睡着之后,容宗渡揉捏着阮娇的脚腕,身下那东西泄出来时,他确实想过,就在屋子里,干脆弄进去,把阮娇做到醒过来,逼着阮娇跟了他。
大概平日里还会是一副对什么都冷冷淡淡的样子。
可阮娇又爱财。
他看见阮娇的手指缠绕着那一串串紫色珍珠时,也曾想过,让阮娇顺着珠串,用那浑圆饱满的臀丘夹着它们走过。
然后把它们塞进去,看阮娇被珠串撑的哭出来,就想被关在里面时一样,除了自己,谁也别想进去。
只是想一想,容宗渡便难以控制地血脉贲张。
他本来是想过就那样把阮娇关起来的。
可是阮娇又哭又闹,还叫他的名字,他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把门打开了,放人走。
但他不觉得遗憾。
打开门的时候,他看见阮娇双眼泛红,红唇抿成薄线,可怜的不堪忍受。
“我、我要小解……”
哑着声音,还带着哭腔,跟被人逼的哭了一样。
那具身体就在他怀里微微颤抖……
容宗渡的手指动了动,到底没有再伸手。
太可爱了。
可爱到,他也可以再忍一忍,不把人吓的太难过。
但内心阴暗而压抑的想法却又在说:
吓坏了他,日后只能挨在你身边,不也不错?平日里恹恹地,却要被你弄的哭喘,眼眶湿红。
就在这里,将人绑在椅子上,弄到薄汗覆满全身,看他哭着射出来,当着戏班子的面儿,叫所有人知道他是他的。
容宗渡急促地喘息了两下。
那根粗长的肉物,已然把裤子顶了起来,马眼上泌出腺液,为想象中阮娇满是泪痕的脸,不受控制地兴奋了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先开了新世界,上个世界会写完的,不过我在找手感,因为确实也隔了很久没怎么写。
辛苦大家忍耐一下啦!
看了大家的评论,非常感动,谢谢大家。
本来是打算细水长流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尽可能照顾大家的阅读体验,所以就放了六千字上来,可能会导致后面时间紧的时候写不出来太多,不过没关系,我会努力保持日更的。
看了一下上一 章
断更原因的内容,自己发现里面有些地方语句混乱和重复了,大概还是我状态不够好,后面写文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种情况,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