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却忽然凑过来,脸贴着他的耳廓,说话的时候,热气便笼住他的耳朵。

温软的吐息,让阮隧旃的大脑也昏昏沉沉地沦陷了。

“大哥当时说的话好过分……”阮娇的双腿仍然是小鸟坐的姿势,只是这一次,他抓过阮隧旃的手掌,往腿心压过去,“说我偷偷用大哥的衣服夹腿。”

阮娇抿了抿唇,努力地回想阮隧旃当时说的别的话。

他实在记不起来太多,但是现在阮隧旃认错的话,一定要让他更有罪恶感才行。

“大哥一直怪我,说我想让大哥操。”

声音微微颤抖,却让人感受不到声音主人的怒气。

只是双眼却忍不住落在那一截修长的皓白的颈上。

外套披在身上,内里穿着抹胸短裙,倾身贴过来的时候,后颈的皮肉便更显得白皙,柔软,而且诱人。

甚至没有一根细长的肩带吊好裹住身体的布料,裙子往下垮了一大截,快要滑下胸膛。

“大哥怎么诬陷我?”

阮隧旃的手被迫压在了某个柔软的地方,就在阮娇的双腿之间,阮娇沉睡的阴茎趴在腿心,但也足够让阮隧旃意识到

“所以我没有穿内裤,就坐在大哥的衣服上了。”

“大哥,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是不是还要再惩罚我呀?”

阮隧旃艰难地开口,他的舌头苦涩而干涸,“不是。”

喉结难堪地滑动了一下,像是忘记自己才回答过一样,又重复了一遍,“不是。”

“真的不生气吗?”

裙子被掀开,骆驼趾般的阴阜泛开艳丽的红晕,修长的手指拨开阴茎,便露出下面过分突出的阴蒂。

被指环勒着,上面还沾着点儿晶莹剔透的水渍。

一道狭长的肉缝,一处湿漉漉的穴眼,俱是安静地,随着呼吸翕张。

阮隧旃的衣服就垫在下面,从屄口边沿坠下一团儿透明粘液,落在衣服上,已然是一片狼藉了。

阮隧旃难受地低喘,“不生气……”

“既然不生气,为什么当时凶我?”

即使光线不强,却也可以看见的银色链条被阮娇抓住,他用力地拽了一下,阮隧旃的身体便向着他猛地一倒在撞上阮娇之前阮隧旃用手撑住了自己,近距离地嗅闻到甜腻的香气。

阮娇甚至把他的止咬器往外用力地推了推。

似乎是怕这冷硬的东西磕到他一样。

“是大哥自己想要吧?”

“刚才衣柜里有东西舔我,我还听到了我自己的声音。”

阮娇步步紧逼,眼尾上扬,双眼里不自觉地就带着兴奋。

他太厉害了。

成功拿捏到大哥的阮娇,此刻简直无比自信。

“是大哥一直想舔我,还想操我,总是满脑子脏东西,明明自己很想要我用屁股蹭你的衣服吧?”

阮隧旃没有反驳,只是呼吸越发急促,犬牙躲藏在嘴巴里,却仍然划破了口腔黏膜。

浓重的血气直往阮隧旃的脑门窜,连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都变得更加难以闻到了。

阮娇拍了拍阮隧旃的头,说。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

“那就勉强给大哥舔一舔吧。”

手里拽着银链,“大哥为什么要和楼雁青戴一样的东西啊?”

“回答我呀,大哥?”

链子越收越紧,止咬器抵住了阴阜软肉。

止咬器由一根根金属条做成类似笼子的形状,此刻其中一角抵入了肉缝中,阮娇的竟然舔了舔下唇,自己往上凑了凑。

于是那一角就进入的更多了,阮隧旃却因为止咬器的缘故,连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