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闭合,柔软多情的腿肉痴缠着夹上无情坚挺的死物,被那冷硬的长靴弄得磨红了内侧肌肤。
他这些日子日日服药,因此小腹总是情动不已,此刻既然有了些许感觉,便抬腰挺腹,用柔软的阴阜主动地去蹭公仪阜的长靴。很快,明黄布料濡湿开来,公仪阜踩着帝王阴阜的脚更用了力,“你就是用这个地方,日日勾着人进来的?”
靴底狠狠碾压着阴蒂,几乎把那温顺濡湿的腿心当做了脚垫,只随着狠狠一挫,忽然便有一股水流呲地射出,周霏衾整个腰腹立刻晕开一大片水渍,显然是被踩的过分舒服,那支起的阴茎才射出尿液。
“你这身体,竟然已经敏感成这样了。”
公仪阜收回长腿,不顾周霏衾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掀开了他的衣裳下摆,底下那才被他踩过的地方一片狼藉,湿漉漉地挂着尿水和淫汤。
他从怀里拿出一枚樱桃大小的白粉螺壳,壳边儿上还有着琉璃瓦般的色泽,取出之后,他用细长的银筷将阴蒂挑起,然后将螺壳盖了上去。
“这是当初最后一条蛊虫……”
只是匆匆撤离的军队遇上了山洪,于是被掩藏在檀木中的水晶棺被冲走,装在里面的人自然也就消失了。
后来公仪阜一直没能找回周霏衾,直到周霏衾主动露面,而这时,周霏衾已经被推上了皇位。
螺壳完全扣住了阴蒂,公仪阜屈指一弹,周霏衾就立刻变了脸色,阴蒂被踩的整个充血肿胀,进了螺壳之后完全被咬住,内里一股吸力将阴蒂整个往螺壳深处拖拽,又有一点儿迅捷的痒意忽的从阴蒂尖儿猛的扎入,如同逆流而上的鱼群,噼里啪啦地往里钻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让他满面红晕,阴蒂被狠狠嗦吸,叫他腰眼一麻,两处穴眼儿剧烈地朝内猛夹,两股淫汁瞬间喷射而出,前后两穴一同高潮!
但阴蒂承受的刺激并未结束,湿软殷红的穴肉不住抽搐,穴眼儿翕张着吞吐,但却并无任何东西插入进去,周霏衾的小腹上已然汗液淋漓,凹陷的肚脐下,昳丽的伤口受着三分艳气,似是被汗液晕开的胭脂一般,雪白的皮肉沁出情欲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