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单手拢了长发,又往前膝行几步,然后坐了下去。
臀肉压在脸上,男子春囊下本不该有的肉缝则碾在周霆的唇上,挺直的鼻梁上挨着周霏衾的尘根和囊袋,周霆没有挣扎,因为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痴傻的脑子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事了。果然,周霏衾双腿用力,大腿根夹紧了他的脸。
“舔。”
那一条手帕盖住了周霆的眼睛,也遮住了周霏衾的神情。
清冷的声音里压抑着情欲,周霏衾双眼紧闭着,感受到周霆的嘴巴分开了,湿热而柔韧的舌头沿着他那一处穴口舔弄,因为已然不是第一次,所以舌尖很快舔开了肉缝,一点点进去,又一点点的舔。
周霏衾的呼吸为此凌乱了几分。
他从侥幸得生后便有了这隐疾,一旦发作,便难以耐受,此刻被周霆这样舔,实在有些腰腿发软,很快肉道里就受不住,抽搐着涌出一股水,被周霆立刻又舔又吸地吞了下去,薄唇包裹着肥美的阴阜,在这具颀长而清瘦的身体下,却有着圆润的臀丘,和肥美的阴阜。
阴蒂总是如同豆蔻般从雪白的馒头似的阴阜里支出来艳红的一点,如今也一同被周霆含住,时不时被牙齿轻咬,让周霏衾的大脑中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
似乎周霆要把那一点儿可怜的东西咬下,吞吃入肚。
这种想象带着诡异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凳上高潮的尖峰,平常的温和性爱已经无法让这具身体淋漓尽致,这具身体早已没有了痛觉,取而代之的却是快感。
肉腔里喷出一股潮汁,像是畸形的乳汁在哺育身下的婴儿,周霆用力含着肉缝吸吮,一口接一口地快速吞咽,牙齿也不由自主地咬住了阴蒂,扯的周霏衾头皮发麻,深处那枚稚嫩的宫口如李子般鼓着,在急切地痉挛着的肥嫩肉腔中呈现出一种格格不入的青涩,周霏衾心中忽然暗叫不好,上抬腰身就要逃开,可他那枚阴蒂得了趣味,哪里肯轻易放过他,尿孔即刻张开,一股清澈的水液从中湍急流出,尿了周霆一脸,把那条白色丝绢也弄的湿透,隔着丝绢,描摹出周霆英挺眉眼,其中仍然带着几分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周霏衾双眼微微失神,腰胯一麻,整个人噗嗤一下栽倒了下去,周霆的舌头伸的很长,那一声便是舌头破开入口,直直操进去时发出的黏腻水声。
他坐在周霆的脸上低头喘息,阴茎失禁。
良久,周霏衾站了起来。
他看着周霆躺在床上,并没有丝毫内疚,尽管他刚才尿了周霆一脸。
他只是站直了身体,忽然伸脚,踩上周霆的脸。
“皇兄,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脏?”
许多年前的那一天,周霆压在周霏衾身后,也是这般说话的。
他捏着周霏衾的下巴,从后背含咬住着周霏衾的耳朵,对周霏衾说。
“皇弟,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脏?”
彼时周霏衾被他弄得失禁,淋漓的尿水顺着大腿根一路往下滑,后穴止不住的翕张,哆嗦着吐出一颗颗鸽子蛋大小的东海明珠。
正如此刻,湿润的水痕顺着修长的腿,一路往下淌一样。
周霏衾收回脚,正要离开。
一只青筋暴凸的手忽然伸出,饶是周霏衾武功已算一流也没能逃脱,他整个人瞬间栽倒在床上,而此前因为他的命令,寝宫内并没有仆从随侍,因此更不可能有人阻止。
沉重的锁链撞击声响起,周霏衾根本避之不及,他立刻被人压在身下,手腕被捏的发痛,脖子也被死死抓住,周霏衾眼前一阵黑白,狼狈吸气。
周霆这种状态此前也出现过几次,但几乎都是两人独处时发作,周霏衾打不过这人,尤其是发狂时更加打不过,痴了傻了的时候倒是怎么欺负都不还手,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