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显得过分暧昧,他像是这恐怖世界里的一只流莺,困居在高塔内,无论有谁路过,都可以享用其身。

粗喘声在门外响起,一个过分庞大的身躯莽撞而粗暴地挤入玫瑰塔内,暴起的肌肉和青筋让这个怪物看起来如此低俗下流,牛头的嘴巴大口大口地吸入引他前来的味道,同下身非人的阴茎一般流着口水,迫不及待。

阮娇甚至没能跑出几步,牛头人的舌头几乎要舔到他的脸上

但只是瞬间,可怕的怪物头颅上洞开一个窟窿,窟窿后是楼雁青的脸。

楼雁青走过来,长靴踩住了庞大的牛头。

他低头看着阮娇,表情却与楼雁青毫不一样。

“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被人碰了。”

这音调和白州一模一样。

所以白州就是楼雁青……楼雁青的另一个人格。

阮娇双腿发软地被抱了起来。

下一秒,鲜血溅开,甚至有一点儿溅到了阮娇的脸上。

白州用手指轻轻抹开血点,动作自然地像是在给阮娇擦灰。

长长的刀柄贯穿了怪物的手臂,他若无其事地抽出,又插入,血肉被切割剁碎的声音连同着骨裂声叫人生寒。

“它、它已经死了……”

白州微微侧头,露出一个甚至有些单纯的笑容。

他看着阮娇,疑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