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厉害……”

声音里带着赞叹般的低沉喘息。

穴道内的酸胀率先唤醒了阮娇。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被折叠着绑在腰后,眼前蒙着什么,他想挣扎,却不能动弹,想要说话,唇形动作时,忽然发现口中咬着柔软的口球。

有人拿着刷子,在他的身上涂抹着什么。

先是乳肉,被从菱形中强行推挤出来,捏着两枚儿乳尖,仔细地涂上催情的药膏,很快,乳孔便受了刺激,乳晕也微微鼓起,胸前两团艳丽的红色晕开在雪白起伏的肌理上。

接着,就连隐秘而凹陷的肚脐也被涂上了药膏,阮娇难受地夹了夹大腿,恨不得有人钳住他的腰身,用舌头狠狠舔弄肚脐,本不该是性器官的地方爆发出难言的快感,好在对方似乎并不打算给他涂满全身,在尾椎处仔细涂抹了三四遍之后,才终于来到阴蒂处,用刷子仔仔细细,刷了好几次。

刷子上的毛刺弄得阴蒂又红又肿,一些东西刺戳了屄肉,惹得屄肉一阵哆嗦,忽然,就在阴蒂又一次被压在毛刷下涂抹药膏时,肉批里一阵纠缠痉挛,接着猛地涌出一股水液,被粗粝的舌头舔走,又吸又舔,确保里面短时间内再不会流水以后,就用毛刷刷满了药膏,然后插入屄肉中,仔细地涂抹。

后穴自然也是一样,不过更多的涂抹在了屄口和肛口,立刻就生出让阮娇跪不住的令人疯狂的酥痒绵软。

但阮娇似乎是被固定在什么地方的,绳结绕过大腿和后腰缠住他,吊在天花板上,让他维持着跪趴的身形。

膝盖下垫着软垫,乳尖上很快被夹上了两个小巧的铃铛。

阮娇的听见那个人走了。

他是这样觉得的。

因为他听见了房门关闭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出现。

阮娇的嘴角已经有些发酸,一张张着嘴巴被迫含着口球让他的涎水一直止不住地往外流,口球被弄湿了,他的舌头也发麻,一开始还能推挤口球,但扣在脑后的细长皮带止住了他的举动。

身体很难受。

他没办法动弹,又失去了视觉,也不能说话。

后穴里什么都没有,偏偏衣服还是穿在身上,小腿上也好好地穿着靴子。

肉腔已经有些过分难耐,时间一点点过去,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甬道热情的收缩着,可是无人造访,前列腺肿胀,阴蒂挺立,随着身体难捱地颤抖,乳尖的铃铛也随之轻轻晃动,发出令阮娇耳尖发红的清脆响声。

忽然,有清脆的水声响起,穴肉忽然被水柱浇上,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才忽然狂乱地抽搐起来,尿水淋在他的肉屄上,水柱冲击阴蒂,本来以为只剩自己的房间里忽然出现滚烫的尿液淋在身体上,阮娇的口中发出含糊地哭泣般的鼻音,蒙在眼前的纱布被泪水濡湿,他的嘴巴合不拢,身体内的情欲被更加激烈地催发出来,口球被人取下,球体拿出时竟然拉出一根银丝,舌尖随之吐露,涎水顺着舌面滴落,阮娇的喉间立刻发出牝兽般低低呜咽的啜泣声。

阮娇的尿孔不受控制地发热,被尿水淋着屄肉,下身失禁了。

但他还没有被放下来。

有人在他旁边说话。

“你把楼雁青放出来了。”

“大哥,不这样的话,恐怕没我的份了。”

“已经到了这一步,不如都握手言和吧。”

这些人在阮娇身边动作。

乳尖上的铃铛被取了下来,两只手从不同的方向伸过来,像是给母牛挤奶一样的对待阮娇的乳肉,只是因为终究是鸽乳,太小,盈盈不堪一掌,因此难免成了手指指节的活动,拢着乳肉根部,拇指和其余手指用力,接着往下推挤,尤其需要捏着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