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舔着,又吸又吮。

直到最后,阮娇压在落地窗上的两个乳球鼓胀着喷出奶汁,溅射在落地窗玻璃上,乳白色的水液从透明的窗上滑落,他的腰身下塌得厉害,肉道里又哆哆嗦嗦喷了好几次水,阴茎更是丢脸地滑了精,一整个人被按在落地窗前后入,只是舌头就舔的他双眼失神,泄了一地。

他那肥厚多汁的肉屄压在阮隧旃的脸上,被大哥戏谑的肉壶两个字死死贴着阮家大哥的脸,尿孔又哆哆嗦嗦的漏尿,却很快被舌头舔走。

精英律师的脸被小尿壶坐了个结实满当,裹着汁水的穴肉就压在他的脸上,鼻尖插在里面,让阮隧旃的呼吸越发急促而激烈。

忽然,阮娇惊喘着叫了一声,看着窗下,膝盖抖的跪不住。

他的手心里都出了汗,本来是扶着玻璃窗被阮隧旃舔屄的,此刻竟然往下滑了一截,像是腰身都被操没了骨头,要跌落下去一样。

阮隧旃从他身后覆过来,压着他的身子,一手撑在他耳边,低喘着,带着强烈的情欲。

“怎么了?”

说着,阮隧旃漫不经心地往下看了一眼。

接着,便低笑了一声。

“不就是被阮英看见了?”

他捏着阮娇的下巴,去亲那艳红的唇珠,又舔又咬,口腔里还带着阮娇淫水的味道,看阮娇红着眼睛皱眉,便有些难耐地心痒。

“这么爱干净?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阮隧旃舔了舔唇。

“夹着我鸡巴喷奶的时候,怎么就不嫌弃了?”

说着,便用力地亲上去,舌头在阮娇的口腔里又舔又推,全然不顾下面的人的心情,亦或者想法。

白天里先是早上被阮隧旃按着操了几次,然后又在落地窗前被舔到喷奶,后面阮隧旃射没射阮娇根本没管,自己觉得困了就去睡觉了。

他这几天的作息已经有些颠倒,后半夜挨操到早上,中午又一觉睡到夜里,醒过来之后倒不觉得肚子饿,反别的有些饿了。

于是轻车熟路,去摸楼雁青的房门。

说起来,楼雁青也很久没有在白天露面了。

阮娇有些小没良心,想到楼雁青白天不出来,也不觉得有问题,总之晚上能让他摸到就行。

他爬上“楼雁青”的床,也不跟人打招呼,屁股朝着睡觉人的脸,先把别人的阴茎从裤裆里掏出来,两只手认真地扶着,仔仔细细借着昏暗的光看了看,然后便握着这粗长丑陋的东西,双手摸了摸,细腻的掌心贴着柱身上下滑动,没一会儿便有了一根硬挺的道具。

阮娇脱掉裤子,又用手指勾着内裤边沿往下拽,不知扔到了哪里,总之先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阜,两指拉着朝两侧分开,一点点往下坐,吃掉了这根东西。

阮英躺在床上时心脏仍然跳的很快,他闭上眼,就会想到阮娇的脸,和那具雪白的,布着零星吻痕的身体。

于是鬼使神差的,他没有关门。

在他明知道阮娇可能晚上会摸进他房间里的前提下。

果然,没过一会儿,一个身形修长,鬼鬼祟祟的身影停在了门外。

先是细白的指节抓住门框,接着,赤裸的脚踩了进来,身体的主人显然正支着脑袋去看外面有没有人走动。

实在有点儿可爱,鬼鬼祟祟,像是夜里偷腥的小猫。

爪子踩在地上,又爬上床,不经询问,就去玩别人要了命的命根子。

阮英全程都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他的肌肉尽可能地放松,不让阮娇察觉出异常,但很快,他又在心里唾弃自己。

因为他刚才忽然想,阮娇和大哥玩的那么开……大概也是可以和他在白日里弄一弄的。

很快,阮娇主动地套着他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