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玩的很开心吗?为什么看到别人玩,还要说哥哥不好?”

手指插入腰间,往里钻入,蛇行一般抚摸阮娇的小腹,不断往下,又不断深入。

阮娇的腰都开始颤抖,却阻挡不了阮承宰的手指捏住阴蒂举动。

“被玩的这么大了。”

阮承宰捏着这个敏感而脆弱的东西,慢悠悠地说,“这个小东西,也拿来给三哥擦擦鞋,好不好?”

他手上难以控制地用力捏,鼻翼间却全都是从阮娇身上传出来的香气,似有若无地,随着手上的力道改变,甚至变得更多了。

阮娇怕疼,但也更怕被兴师问罪,他想要挣扎,却被三哥捏紧了阴蒂,只能哭着哀求,“三哥、我疼……呜、呜……不要捏……不、呜呃!”

过分敏感的部位被捏的发麻,但尖锐的快感并不因此减少,阮娇的小腹猛然发酸,接着,肉腔内部抽搐着收缩,一股酸麻的快感猛然涌起,从阮娇的小腹深处喷出一股温热的汁液,白色的西装裤立刻濡湿了一块,被阮承宰脱到大腿根部后,腿间淋漓的水液便都清晰可见。

阮承宰饶有兴致地去摸阮娇的性器官,阴茎、阴蒂、两个尿道口……

他甚至将手指并拢,插入阮娇的前穴中快速地抽插,又取出,然后曲着指节去触摸阮娇的前列腺,挠刮着,看阮娇被快感弄得哭叫,双腿几次并拢又几次被他打开。

“三哥、说、呜……说了只是、只是亲一下的……”

阮娇被阮承宰的动作弄得难受,可他又怕挨阮承宰的操,不为什么,就是很怕,此刻他开始怀念闻钊,甚至怀念楼雁青或者阮隧旃阮娇忽然整个人尖声叫了出来,语音都发颤。

就在他走神的片刻,阮承宰举起手掌,啪啪地扇打起了阮娇的阴阜,将柔嫩的屄口扇的发红,阮娇被打的缩成一团,跪趴在床上,但屁股肉却还是朝着阮承宰的,腿间一片湿淋淋的,过分敏感的身体和连同屄口一齐被扇打到的阴蒂全都变得艳红,快感让阮娇头皮发麻,那一枚肛口也难耐地收缩。